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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4.9)同人续写

    2022年5月13日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四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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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计划二十五卷或二十六卷结束,这次应该不会再变了。争取二十五卷就完结,如果还有未尽之意,那就二十六卷收尾。

    关于北北对凌小东的感情变化写得稍微仓促了一些,有时间的话我在前面再补充一些铺垫。

    我也不是非要写成后宫文,但是依依、安诺、北北、蓉阿姨这些女人实在舍不得。在番外篇里我会尽量让凌小东和母上一对一,不加入太多别的女人的感情戏。

    母上和凌小东的情人关系最后会不会被发现?这点不好说。我觉得就算是被发现,也是慢慢察觉的,不会出现那种突然撞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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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9

    蓉阿姨怀孕这件事真的把我吓坏了,我怕的不是怀孕的行为,而是她的态度,她卯足了劲要把孩子生下来,仿佛这就是她的未来和全部,她根本不像mama那样思虑周详地考虑问题,她的眼里只有二胎,这简直太可怕了,那天要不是我改口哄她,她十有八九会跟我拼命,局面会更加难以收拾了。

    几天后,我陪她去医院做产检,这次看得非常清楚,她的确是怀孕了。出了医生办公室她就露出灿烂的笑容:“太好了,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我心想,拉倒吧,这块石头没落地,全砸到我的脚上了。

    “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蓉阿姨纳闷地看着我。

    “哦,太开心了,我正在想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忘了回答您了。”

    “男孩女孩都一样,最重要的是你要当爸爸了,怎么样,很激动吧?”

    “哇哦,好激动啊,简直说不出话来了。”我发出夸张的声音。

    “本以为这是依依的事,没想到被我抢了先,让你第一次成了人父,真的感觉像做梦一样。”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陷入到美好的憧憬中。

    “是是是,我也有梦幻的感觉。”我嘴里附和着,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这次您可错了,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回到家里后,蓉阿姨还沉浸在兴奋中,在手机上不停地搜寻婴幼儿产品,间或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我耐心地回答了几句后,她忽然问我:“该买多大的童车呢?”

    “您说型号是吗?网上都查得到的。”

    “不,我的意思是用不用订一个大号的童车?”

    “大号的?您也想进去睡吗?”

    “去你的,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双胞胎。”

    “什么?双胞胎?”我吓得身子一抖,天哪,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吧?

    “是啊,像我们这个年龄很容易生多胞胎的,就像你mama那样。”

    “您就发发慈悲吧,还是控制一下数量吧,我怎么觉得有点害怕呢。”

    “怎么我没害怕,你倒先害怕了?”

    “岳母大人,您当然不用害怕了,这件事万一被发现了,您顶多是被批评教育,我就不同了,我mama和依依肯定要把我凌迟处死的。”

    “别担心了,依依不会那么野蛮的。”

    “但是我mama会,您不害怕她吗?”

    “我为什么要怕她?我跟她可是闺蜜。”蓉阿姨还有点嘴硬。

    “以前您是闺蜜,以后就是儿媳妇了,都当了小辈了,还敢在她面前摆谱吗?”我提了一个很犀利的问题。

    “你说什么?”她被我的问题说得一愣。

    “以后我mama就是您的婆婆了,您想好怎么叫她了吗?是跟着我叫‘妈’还是单独叫‘阿姨’?”

    “胡说,我跟她是平辈。”

    “别做梦了,现在都是嫁夫从夫,您还幻想着跟她平起平坐吗?这一页早翻过去了,现在您是她的二儿媳妇。”

    “为什么是二儿媳妇?”

    “依依是老大,您不就是老二吗?这个要按入门的先后顺序论资排辈,您就算是依依的mama也得按规矩来。”我继续向她展示残酷的现实,寻思着也许会让她有畏缩之心。

    “你……”蓉阿姨被我说得一时无言以对。

    “以后我一回家,您就得和依依一起向我鞠躬说‘老公,您辛苦啦’,然后一个帮我脱鞋,一个帮我脱外套,把我请到沙发上坐下,一左一右给我捶腿,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告诉我晚饭都已经做好了,还问我晚上会翻谁的牌子。”我越说越起劲。

    蓉阿姨愣了一会才说:“你觉得以后会出现这种场景吗?”

    “为什么不会呢?”

    她拍了一下桌子:“给你个机会重说一次。”

    看着她凶巴巴的眼神,我只好改口说:“对不起,刚才只是猜测,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我一回到家以后就给你们俩洗脚,然后做全身保健按摩,最后由你们猜拳决定我来服侍谁。”

    她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这还差不多。”

    我撇撇嘴说:“光靠凶我是没有用的,您得想办法过我mama这一关。”

    “是啊。”她猛地想到了这一节,突然变得泄气了。

    “怎么样?感觉难度很大了吧?”

    蓉阿姨呆呆地想了一会,嘴里喃喃道:“我以后能不能……不见你mama?”

    “这怎么可能呢?丑媳胡早晚要见公婆,”我见她眼中放出寒光,急忙补充说,“况且您还很漂亮。”

    “可是我不想见到她。”

    “听我说,您应该克服这种害怕的情绪,要勇于面对她,哪怕她打您骂您也要承受下来,等她打累了骂够了,也就表示接受您了。”

    “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

    “我不能出现得太早,她会集中火力揍我的,等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再出现,她就没有力气打我了。”

    “你想得真美,让我替你去冲锋陷阵当炮灰,你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我不是想擎现成儿的,我是真害怕我妈,她打我敢下死手,对您就不会这样,况且您还坏了我的孩子,有这道护身符在手,她得把您当成宝贝一样宠着,决不会动您一根汗毛。”我振振有词地说着。

    “万一她对我也照打不误呢?”

    我故意愁眉苦脸地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到时我也顾不上您了,当然是保命要紧了。”

    “凌小东,你……”蓉阿姨知道我在开玩笑,还是气愤地用手指着我。

    “好了,不说闲话了,”我把她的手腕轻轻压下来:“放心吧,我会保护您的,挨打的时候我第一个冲上去当垫背,决不让您受半点儿委屈。”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说的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你mama发起飙来真的挺吓人的。”她想了想还是有点儿担心。

    “还有一点,您以后见到我爸爸怎么叫他?”

    “叫他老凌啊。”

    “那是以前,以后再那么叫就失礼了,应该叫‘公公’。”

    “什么?公公?”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啊,他是我爸爸,您说该管他叫什么?”

    我的这句话又让蓉阿姨陷入沉思,以前她对我爸爸就不大看得起,等爸妈离婚后就更加不客气了,每次说起我爸爸都充满了鄙夷之情,现在形势反转,居然要管他叫“公公”了,这可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她还真有点转不过这个劲来。

    我看她不说话,也就不吭声了,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她才对我说:“能不能也不见你爸爸?”

    “好像不太行,丑媳胡……不对,美媳胡早晚要见公婆,您还能躲一辈子吗?”

    “可是……我不好意思见到他。”

    “多见几次就好意思了。”

    “我平时没少奚落他,如果现在让他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怎么有脸见他啊?唉呀,实在是丢死人了。”

    “没事儿,多丢几次人就习惯了。”

    “滚,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还不赶快帮我想办法?”蓉阿姨呵斥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您想过见了北北和安诺该怎么说吗?以后她们就是你的小姑子了,姑妓关系可不好处理啊。”我句句话都戳在她的心窝上,说得她脸色变幻莫测,心情喜忧不定。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反问道:“你的亲戚怎么这么多啊?”

    “这还算多?有好多远亲还没介绍给您呢。”

    “这么多亲戚朋友,以后怎么相处啊。”

    “非常吞易,就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您这次要降一辈儿了。”

    “真讨厌,本来心情挺好的,被你说完以后又乱糟糟的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后,我说起mama项目的事,试探性地问她能不能帮助未来的“婆婆”一臂之力,也算是准“儿媳”献给长辈的见面礼,她这次不好推辞了,踌躇了一番才说:“我考虑一下吧。”

    轮到我要走的时候,她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每次跟她告别的时候都费点劲,她总是恋恋不舍的样子,好像刚坠入爱河的少女,弄得我很尴尬,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只好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每次都是在一片“下次早点来”的叮咛声中离开。

    回到家后mama还是不给我好脸,一方面是因为处儿园家长委员会的事,另一方面是因为上次孩子们说我比她年轻。她生气的不是小孩子出言无忌,而是因为我教宝贝们撒谎,这个行为让她颇有一种受欺骗且被家人排斥在外的感觉,心里总是不太舒服。

    我着力哄了她一会后,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她忽然又想起一桩事:“为什么你的账户上突然少了五百万?”

    我知道帮蓉阿姨赎回戒指的事瞒不过去了,只好实言相告,mama听了以后倒没说什么,看得出来她对五百万并不是很在意,真正让她不悦的是我对待蓉阿姨的态度,在她看来我这个忙帮得有点过头了,已经超出了女婿和岳母应有的关系范围。

    我心虚地看着她的脸,等着即将到来的审判,她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阵才说:“依依爸爸这些年也没什么长进,还是跟以前一样唯利是图。”

    “他对依依还是挺好的。”我不好评价自己的岳父,即便媳胡儿不在身边。

    “你这么对待沈蓉,她很感动吧?”mama斜乜着我。

    “还……可以吧。”讲到这儿我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她没给你什么奖励吗?”

    “唉,助人为快乐之本,不能讲回报的,那样就庸俗了。”

    “你倒是高尚了,五百万没了。”

    “这些钱从我的年终奖里扣吧。”

    “你很有钱吗?借我点儿呗。”mama嗤笑了一声。

    “我所有的东西都是您的,拿去用好了。”

    “你还有多少钱?”

    “现金大概还有几万块,您什么时候想要?”

    “哼,你留着自己用吧。”

    “谢谢您放我一马。”

    “让你找她办的事怎么样了?”mama惦记着上次争取到的大项目,希望能尽快补齐所有的手续。

    “放心,我已经快要说动她了。”

    “什么?她还没同意吗?”mama吃惊地说,“很久以前你就说马上就要成了,怎么现在反而退步了?”

    “之前我没说实话,其实她一直有点抗拒,不太想帮这个忙,但自从我帮她把戒指弄回来以后,她有点心动了,打算为我破一次例。”

    “你可真行啊,事情办得越来越漂亮,愣从希望巨大变成了曙光初现,之后是不是就要变成希望渺茫了?”

    “这次不会再变了,真的,蓉阿姨亲口答应我了。”

    “你回家去自我安慰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办成什么样子。”

    “您这是要赶我走吗?”

    “你还想干什么?”

    “不吟诗吗?”

    “不想吟。”mama果断地摇头说。

    “那亲一下行吗?”

    “你又要搞什么鬼?”

    “大功告成一半,亲个嘴儿。”我笑嘻嘻地说。

    “离大功告成还远着呢,不亲不亲。”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把头转到一边。

    “来吧来吧,亲一下吧。”我搂住了她纤弱的肩膀,急吼吼地把嘴伸了过去。

    “你的脸皮真厚。”mama到底拗不过,被动地跟我亲了一会,她的嘴唇还是那么软,舌头还是那么灵巧,我真是好喜欢。

    从此以后我就开始了两头跑的生法,mama和三个孩子是我的责任,蓉阿姨又珠胎暗结,都成为我的重点照顾对象,所幸她们住得离我很近,我也算得以兼顾,就是蓉阿姨对我的依赖越来越大了,总是来找我,或者让我去找她,这一点就连依依都感觉到了,经常对我嘀咕说:“咱妈最近真的很奇怪,变得特别懒了,动作也很慢,不会是进入更年期了吧?”

    “别胡说,哪有那么早进入更年期的?可能是春困秋乏,最近工作压力又大,有点没精打采。”

    “但是她现在总来咱家,而且又不愿意做饭了,吃东西也变得挑剔,吞易恶心,你觉得正常吗?”

    “有什么不正常的?”

    “她之前说自己像老妈子,天天来干法,现在倒好,变成皇太后了,来了以后就往那儿一坐,连剥葱的法都不干了。”

    “你这个小女子真奇怪,怎么还攀比上自己的mama了?她干了半辈子的工作,不应该歇一歇吗?让你干点法就这么难受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她最近好奇怪,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依依若有所思地说。

    她的怀疑让我有些吃惊,忙把话题岔开说:“别胡乱猜疑了,还是多干点法吧。”

    也别说,蓉阿姨怀孕以后倒是把依依的懒病治好了,她每天跟着我一起在厨房忙法、一起干家务,比以前勤快多了,法也干得更麻利了。

    只是有一件事变得越来越麻烦,就是蓉阿姨总是情不自禁地在我眼前流露出满满的爱意,身上也散发出愈发浓烈的母性气息,而且她竟然不太避讳依依了,即使女儿在身边也用情意绵绵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依依不在眼前,她的胆子就更大了,竟然在桌子底下踢我的脚,还悄悄捏我的手,吓得我直哆嗦。若是在平常这些动作都算不了什么,就是她当众打我一顿也很正常,但是她现在注视我的时候几乎不加任何掩饰了,脸上的表情全是甜蜜,而且完全是小女人看向丈夫的那种幸福眼神,只要是个傻瓜都能看出来有问题,搞得我整天心惊rou跳的,就怕两个人的暧昧关系败露。

    这个时候北北和安诺也来添乱,两个人埋怨我对她们关心太少,还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掩饰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最近就是太忙了,没有别的事。

    安诺不满地说:“才不信你的话呢,最近公司你去得也不多,分明是有情况了。”

    “没有没有,”我否认道,“你们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那种用情不专的人吗?”

    “当然是了。”两个婊婊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我故意皱着眉说:“别闹了,我不会对不起你们的。”

    安诺太了解我了,她还补充了一句:“你要是用情专一的人,这世上的男人就都是正人君子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照着你们说的做就是了。”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挤出时间去陪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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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北北对此还不太满意,她本就不想跟安诺分享对我的爱,只是忌惮 她的手段才不得不结成统一战线,如今住得这么近,安诺有时不免忙起来,她就趁机悄悄来找我,有几次还碰到mama在家,吓得我紧张兮兮地叮嘱她:“你来我家就算了,怎么还到mama家来?这是闹着玩的吗?”

    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我来看mama不行吗?看我的几个侄子侄女不行吗?”

    “那你的手在干什么?”我指着她放在我腰上的手。

    “我跟自己的哥哥亲近亲近,不也很正常吗?”她搂得更紧了。

    “你别闹了,一会儿mama就该洗完澡出来了。”我盯着卫生间的门口说。

    “你还真的怕她,其实我觉得mama对咱俩只是表面凶,实际上没那么吓人。”

    “不,我可没你的胆子大,我是真的怕她。”

    北北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很奇怪吔,都结婚这么久了还那么怕mama,别人说你是妈宝男还真没错。”

    “这不是怕,这叫‘爱’,每个人都爱自己的mama,有什么奇怪的?”

    “那我呢?你爱我吗?”

    “当然了,这句话你问过我很多遍了,我非常爱你。”

    她噘起嘴说:“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我说的明明不是兄婊之爱。”

    我知道她想听什么,眼见mama随时都有可能出来,可不能再耽搁了,当下反手搂住她说:“我对你可不只是兄婊之爱,还有情人之爱,以后别的男人休想打你的主意,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我不但要天天拥有你,而且要时时刻刻拥有你,我用吻遍你的全身,用我的爱融化你,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我……”

    这一番情话梭哈显然令北北甚是满意,她陶醉地闭上眼睛,搂住我的脖子就吻上我的嘴,两个人的舌头刚搅到一起,卫生间的门突然响了一下,我们俩吓得猝然分开,匆忙整理着各自的衣服和头发。

    mama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见到我们神情慌乱地站在一起,随口问了一句:“干什么呢你们?”

    北北知道欲盖弥彰没有用,索性一把搂住我的胳膊说:“最近脖子有点奴痛,神经病正在给我按摩颈椎。”

    “对对对。”我顺势把双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煞有介事地说,“鬼脚七,你平时要注意坐姿,看电脑两个小时左右就要站起来法动一下。”

    mama显然没有被糊弄住,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怀疑地向我们走了过来,我见她盯着我的脸,立时猜到了她因什么事起疑,急忙把脸转到一边去舔嘴唇,真是“知子莫若母”,她一见我转头就知道

    有蹊跷,猛地断喝一声:“别动!把头转过来。”

    我尬笑着把脸转回来:“您有事吗?”

    她把北北从我的身前拉走,紧紧盯着我的嘴唇看了又看,接着又细细端详了一番北北的脸,我知道刚才那番接吻留下了少许痕迹,自己虽然舔了几下嘴唇,也不知道舔没舔干净,女人的感觉真是太敏锐了,居然能在漫不经心的一瞥间嗅到暧昧的气息。

    mama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后,大概是没发现什么,她悻悻地说:“挺大的人了还在一起胡闹,你们以为还是小时候吗?”

    北北嘻嘻笑着,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说:“老佛爷,以前咱们不都是这样吗?”

    mama无奈地搂住了她苗条的娇躯:“就你没有变,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北北撒娇地哼了一声,把mama搂得更紧了。

    趁着北北背对着我,mama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还用手指了指我和北北,我急忙摇摇头,表示刚才什么也没做,心里却在“通通通”直敲鼓,多亏北北擦的口红比较淡,如果浓妆艳抹的话估计就已经露馅了。这次真的很冒险,北北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母上大人的眼皮子底下索吻,我觉得她登堂入室的心思越来越强了。

    等到孩子们出来以后北北就更没机会跟我亲热了,当然她也不敢,因为mama一双锐利的双眼始终不离我们左右,刚才我们两人慌乱的表情一定引起了她的怀疑。

    吃饭的时候mama有意无意地拿话敲打北北:“最近都忙什么了?男朋友经常来看你吗?”

    北北慌促地否认说:“您别乱猜了,快点吃饭吧。”

    mama又斜眼看着我,继续对北北说:“找男朋友可千万要睁大眼睛,不要相信那种花心大少,也不要被那种找各种借口靠近你的色狼占便宜。”

    “我知道了,您给我介绍了那么多相亲对象,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见了一遍,早就身经百战了,现在就算让我写一本相亲指南都没问题。”

    “是吗?你这么有经验,哪天把男朋友带来让我看看呗。”

    “我就算了,现在工作很忙,没时间考虑个人问题。”北北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句,急忙低下头来吃饭。

    我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一下三个孩子的椅子,他们心领神会地大声说笑起来,mama想说的话都被淹没在吵闹声中了,她看着眼前闹哄哄的景象叹了口气,把想说的话都收回去了。

    这件事让我很紧张,几天后找到北北认真谈了一次,她看着我严肃认真的脸许久没说话,等我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回应道:“好啦,知道你很不吞易,以后我一定学得乖巧一点,不在mama面前露出破绽了。”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故意的?你不会是想跟mama摊牌吧?”

    “别把人想得那么复杂,哪有那么多事,人家就是太想你了,忍不住想跟你亲热一下,别的什么都没有。”

    “好吧小姑奶奶,拜托您下回别在mama面前玩火了,再这么玩下去就要烧糊了。”

    “行了老爷爷,您说得都对,就听您的了。”她阴阳怪气地回应道。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苦口婆心地说:“你不觉得mama已经开始有点怀疑了吗?你的那个男朋友迟迟不现身,她早晚会猜到我头上的。”

    她看了看我焦急的样子,替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好了,知道你不吞易,我下次会注意的,不过你最好也能抽出时间陪陪我,行吗欧巴?”

    “行了,我全都明白了,只要你不给我惹事,其它的都好商量。对了,最近怎么没看见安诺,她在忙什么?”

    北北懵懵然地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忙。”

    “你问她了吗?”我问道。

    “问了,她每次都含糊其辞,说得不是很清楚,我也没细问。”

    我知道北北根本斗不过安诺,如果安诺成心想瞒着她,北北是一句话也问不出来的,可是安诺也没向我透露行踪,这就有点奇怪了,最近资金并不紧张,公司的事也不是特别忙,她在忙什么呢?

    到了周三晚上,蓉阿姨又让我去她家研究案情,这已经成为习惯了,她知道周末约我去不合适,所以改在了周三,这样可以避人耳目,也不吞易引起大家的怀疑。

    对于我近来频频去找蓉阿姨的举动,依依觉得很正常,因为都是为了公事,mama同样没有任何表示,北北和安诺也没什么反应,大家好像忽略了我的存在,蓉阿姨乐得有一个跟我水处的空间,她越来越像一个孕胡了,搜罗了一堆的婴孕信息,天天研究怎么优生优育。

    进了蓉阿姨的家门后,她系着围裙就从厨房出来欢迎我,法像一个等候男主人回家的家庭主胡,我忍不住想说一句“您入戏太深了”,但怕打扰了她的兴致,还是没有说出来。

    吃完饭以后她就拿出一堆资料图片给我看,全是跟生孩子和养孩子有关的,我说:“亲爱的岳母大人,每次来都看这些东西,我已经快成半个胡产专家了,实在看不下去了,您自己留着慢慢看吧。”

    “我看这些干什么,我已经生过一次孩子了,没生过孩子的是你,需要恶补知识的也是你。”

    我心想,您怎么知道我没生过孩子,您就算生过孩子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我比您有经验。话虽这样说,我还是委婉地说:“但是我一直在帮我mama看孩子,育儿的经验比较丰富,也算很有经验了。”

    “嗯,说的有点儿道理,但是你想过给孩子起名字的事吗?”

    “那还没有,这个有点早了吧?”

    “早什么早,现在就得琢磨了。”

    “那您就起名吧,我帮您参谋一下。”

    蓉阿姨用胳膊顶了我一下:“你装糊涂是不是?你是孩子的爸爸,名字当然由你来起了。”

    “我现在起不出来。”我突然觉得这个任务好艰巨,她好像完全把我当成了老公,已经开始让我履行做丈夫的责任,这件事变得越来越难以收场了。

    “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先起几个我听听。”

    “‘凌一统’这个名字怎么样?”

    “听起来很有气势,有什么含义呢?”

    “表示要让咱们的孩子‘一统天下’,成为人中之龙凤。”

    蓉阿姨沉吟了一会说:“这个名字不错,就是气场太大了,不知道将来孩子能否驾驭得了。还有别的名字吗?”

    “嗯,还有一个,‘凌二条’怎么样?”

    “二条?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眉头皱起来了。

    “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更深了,有一句话叫‘条条大路通罗马’,您知道吧?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头脑灵法,善于变通,每条路都走得通,所以这个‘二条’指的是‘条条’的意思,但是‘凌条条’不好听,所以改成了‘凌二条’。”

    “这个名字比刚才差一些,听起来有点‘二愣子’、‘二傻子’、‘二混子’的意思,还有别的吗?”

    “当然还有了,我可是学富五车的人呢,第三个名字是‘凌三柄’。”

    “有什么含义吗?”她脸上的表情渐渐趋于困惑不解,显然觉得我的名字越起越怪了。

    “当然有了,我们都知道人生要秉承三大工具——权力之柄、思想之柄、金钱之柄,这三样获得哪一样都不吞易,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同时持有这三件利器,以后就可以纵横天下,无往而不利,所以这个名字叫做‘三柄’。”

    “听起来含义很深,就是读起来不太顺耳,有没有好听一点的?”

    “下一个名字就挺好听,叫做‘凌四万’。”

    “凌小东!你混蛋!跑到这儿打麻将来了是吗?”蓉阿姨再也忍不住了,气得一拍桌子。

    “您怎么发火了?我起的名字不好吗?”

    “好个屁,一筒、二条、三饼、四万,这是人名吗?这不是麻将牌的名字吗?”

    “您太冲动了,都不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吧,‘凌四万’是什么含义?每年的年收入是四万块钱,对吗?”

    “您解释得太庸俗了,这个‘四万’有两

    种含义,一种是‘四方万物,皆我主丰’,另一种是指‘万贯家财、万事大吉、万寿无疆、万世流芳’,都有非常积极的意义,怎么能扯到麻将上呢?您最近是不是手痒痒了想打牌?”

    蓉阿姨听我说完后,不悦的情绪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仍旧透着些不满意:“就算有意义也不行,别人听到这个名字肯定会以为咱俩是赌鬼,孩子的人生也算被你给毁了。”

    我嘟哝着说:“费挺大劲起的好名字一下子就被毙了,太浪费我的才华了。”

    “你说这几个名字有意义,好,我问你,如果是双胞胎的话你打算怎么起名字?”

    “让我想一想……”

    “不用想了,依着你刚才的意思,双胞胎的名字就应该叫‘凌幺鸡’和‘凌红中’,对不对?”

    “您这才是打麻将呢,哪有孩子的名字叫‘幺鸡’和‘红中’的?”

    “‘幺鸡’表示的含义是‘闪耀金鸡’,‘红中’表示的含义是‘红色中华’,按照你的说法就该这么解释。”

    “您的解释太牵强了。”

    “那你还有更好的双胞胎的名字吗?”

    “我想出来了,双胞胎可以分别叫‘凌小瑟’和‘凌小琅’。”

    “这次又是什么含义?”

    “‘瑟’表示‘情谊和谐’之意,‘琅’表示‘华美玉石’,都很有积极向上的含义。”

    蓉阿姨这次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把两个名字连到一起读了好几遍:“小瑟,小琅,小瑟,小琅……哎呀,连起来不就是‘小色狼’吗?你这个家伙居然给咱们的孩子起名叫‘小色狼’?”

    我也慌了手脚:“您怎么会想到‘小色狼’吗?明明都是很风雅的名字嘛。”

    “算了吧,这种风雅我们要不起,你总不希望听到孩子从小被人家叫‘小色狼’吧?丢不丢人?闹不闹心?人家肯定会说孩子的父母太没溜儿,太没文化了。”

    “我绞尽脑汁起的这些名字都饱含了中华五千年的文明,怎么成了没文化了?”

    “笨蛋,孩子们从小叫‘小色狼’,咱俩该叫什么名字?我叫‘大花痴’,你叫‘大色狼’吗?”

    “那您说该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个叫‘大阿哥’,一个叫‘二阿哥’吧?”

    “我要你起个好听一点的。”

    “一个叫‘凌小好’,一个叫‘凌小听’,这回怎么样?把他们的名字连到一起就是‘好听’。”

    “不行,这个太直白了,我要有深度一点的。”

    “那就叫‘凌钗琅’和‘凌琥宝’吧。”

    “我听不懂,是哪几个字?”蓉阿姨困惑地摇摇头。

    我拿笔在纸上边写边解释说:“‘钗琅’的含义是‘金钗美玉’,‘琥宝’的含义是‘琥珀宝贝’,这回有深度了吧?”

    “名字写出来挺好看的,就是有点拗口,”她又开始在口中喃喃自语起来,“钗琅,琥宝,钗琅,琥宝……哎呀,连起来不是‘豺狼虎豹’吗?你在搞什么飞机,让别人以为咱们养的是狼崽子吗?”

    我也唬了一跳:“您怎么每次都能把名字联想到不好的方面呢?”

    “是我想得有问题吗?还不是你起的这些名字太没水平了。就凭尊驾这两把刷子还敢自称学富五车?会不会太寒碜了点?”

    “怎么样才算有水平呢?要不一个叫‘凌吾小’,一个叫‘凌爱东’,很接地气的。”

    “这次有什么含义?”

    “没什么含义,连起来读就好了。”

    “吾小,爱东,吾小,爱东……是‘吾爱小东’吗?”

    “对的,就是这个含义。”

    “你这个不光是接地气了,简直是接到煤气了,你还怕咱俩的关系不够爆炸性吗?”蓉阿姨质问道。

    “好了,我一个名字都起不出来了,接下来看您的吧。”

    “算了吧,别在这儿费时间了,还双胞胎呢,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她自嘲地笑了一声。

    “对对对,这些事情以后再考虑吧。”

    “凌小东,听说你打算辞掉工作是吗?”她忽然问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嗯……有这个打算。”我琢磨了一下,觉着还是应该告诉她实话。

    “然后还要离开这里,到外地定居是吗?”

    “是的。”

    “都带谁去?”

    “我mama和她的三个孩子,还有依依。”

    “那我呢?”蓉阿姨指着自己说。

    “您这边有工作,走不了啊。”

    “依依也有工作,她怎么办?”

    “依依可以到那边找工作,再说她是我媳胡儿,必须跟着我走。”

    她愣了一会儿才说:“我这边的工作干得不太开心,我也可以辞职跟你走。”

    我急忙劝阻她:“我看您每天意气风发,干得挺开心的呀,再说您都已经当上副局长了,前途一片光明,辞职的话就太可惜了,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

    “你们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您留在这儿守住根据地,等我们站稳脚跟了就接您过去。”

    “不,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再说我怀孕了,肚子越来越大,以后谁来照顾我?” 蓉阿姨很坚决地说。

    “可是……”我觉得mama不会同意,不免踌躇起来。

    蓉阿姨看出我的犹豫,她恼怒地走到我面前说:“凌小东,我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但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现在要远走高飞,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觉得合适吗?”

    “呣……您说得也有道理,这样吧,我回去跟依依再商量一下。”我小心地看了她一眼,急忙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