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番外)白行健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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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心里疾病,有很多分类,你们女儿主要集中在情感障碍还有情绪综合症。」夏医师进一步解释。情感障碍,主要是女儿在父女、母女的情感认知上存在较大的偏差,由此衍生出对我的幻想性依赖,本质上还是一种情感需求,至于情绪综合症,她正处于心智不成熟且敏感的时期,对父母积累的情绪在沉默中不断积压,才会刺激她做出极端的行为。 「恋父也是情感障碍么?」女儿不是患精神病,这让我松了口气,可是严重的心理疾病,同样轻松不起来。 最^新^地^址^发^布^页^ .. 「很多青少年都存在恋父或者恋母的现象,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情感认知会自我纠正,逐渐淡化,不会收到影响,少部分会强化不伦恋,也就是情感精神病,或者偏执性精神病,但我不觉得你的女儿恋父,至少…还不够充分,她只想跟你发生关系,而不是要你成为恋人的角色转化,她的潜意识还是把你当做父亲…如果让我描述,我觉得成为情感转化而来的性偏好症状更恰当,她的这种恋父行为是区别于医学概念上的恋父,更像是恋物癖。我的判断,她的这种恋父,是基于情感需求的一种类补偿行为,根源还是在你们父母身上。」 「她和母亲的关系,并不理想,在测试项目,还有厌恶、反感的情绪变化,具体原因我还不清楚,正常来说,小孩对父母虽然有亲近程度不同,但维持在一个区间,但她对你的父女情亲和,更像是基于母女情的补偿。就像…她觉得你的妻子对你不好,情感障碍会产生错误认知,觉得她能成为一个好妻子,从而在内心赋予自己妻子的角色 ,所以爱恋由此产生。」夏医师想了想,「我能确定的是,你们的教育模式存在问题,平时也忽视孩子的心理,孩子是很敏感的,焦虑、躁狂、抑郁…她这个年纪的女生,原本就有叛逆反抗的心理,等过了这个阶段就会好,但情绪综合症,如果不疏导,很吞易走不出来,甚至是自闭…」 「心理疾病,需要一个相当长的过程,跟感冒发烧不同,不可能几天就好,她需要定期到我这里诊疗。这孩子对我还不够信任,所以目前无法给予建议。」 夏医师的话,让我们陷入思考,佳慧反思,是不是不经意流露生儿子的夙愿,刺激到女儿,哪怕她本心不存在「轻女」的思想。 「也许,是偷听到我们聊以前的事情,她才会误会。」偶尔,我们也会回忆当年,李萱诗于我,轩宇哥于佳慧,在我们看来,只是往事如风,也可能造成女儿对父母爱情观的破灭,旧人旧事以后还是少提吧。 根据夏医师的建议,我们调整教育行事的风格,原本的父慈母严,转而是严父慈母,我开始和女儿保持相应的距离,尤其注重性别分寸,而妻子也换下财政部官员的冷面孔,长沙亲近女儿,大半年时间里,女儿的状态逐渐好转,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和妻子好得似姐妹,对我也较过去冷淡,时不时还会顶嘴,不再对我依赖卖乖。 「这半年,她的状况很稳定,诊疗阶段也已经完成。」在我询问是否会复发时,夏医师想了想,「应该是不会了,事实证明,她并不是恋父,只是情感需求得不到满足而产生异常心理的具化行为模式,就算是复发,这个人也不会是你。」 「白先生,你有没有想过,让你女儿谈一场恋爱?」 「谈恋爱?」我的心神一动,「颖颖她的状况…」 「如果你不反对早恋的话,其实她已经到了恋爱的年纪,很多同龄的女生就算还没恋爱,起码也有暗恋的对象。」夏医师看着我,「你不觉得,一场正常的恋爱,才是她应该尝试的么?即便失恋,也能填补情感经验,会进一步降低心理疾病复发的可能。」 「我会考虑的。」也许,展开一段恋情,对女儿的心理状况有裨益,但人选是是个问题。 遇到不好的男生,一旦遭到情伤,会不会又出现什么状况,我,不敢保证。女儿生得貌美,继承佳慧的美貌,不乏官家子弟追求,但我们夫妻心里清楚,过往就是颗炸弹,牵扯到政治,利害太多,弄不好伤人伤己,甚至会把白家拖进去。 不久后,轩宇哥的一通电话,又提到他想退出的想法,他的儿子参加完高考,再两年就十八成年。他想多腾出时间陪陪家人,而不是到处飞。 对了,左京。轩宇哥的儿子,那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性格人品,那也是没得说。我突然找到最适合跟女儿恋爱的男生人选。 白家的未来姑爷,我连忙把这个想法告诉佳慧,我真的以为我找到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确实找到一个好女婿,反倒是没有一个足够好的女儿。 (六) 白颖做出那种事,愧为白家女儿,更不配作为左家的媳妇,竟和李萱诗一样,委身郝江化这厮,糊涂呀。 到底是劣性难除,固态复发,还是受到李萱诗的蛊惑,至于要挟什么,哪怕真有把柄,演变至今,也难辞其咎。 重拾白家家史,内心不免矛盾,是否要重新整理,将白颖的相关条文删去。即便是我的女儿,错成这个样子,已经违背白家的家训,她还能做白家人么?白家的荣耀,她担得起么? 只要狠下心肠,她就将从白家家史除名,但…血浓于水,父女亲情,又怎么忍心,就一个掌上明珠,唉… 躲,又能躲多久,迟早要面对的。颖颖,错已经犯下,那就担当吧,等待左京的惩戒,白家也必须给左家一个交代,或许有可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他能如我一样,原谅你一次,可是,你只有一次么?! 不去揭开这丑陋的黑幕,处于政局变革的敏感时期,我不得不慎重考虑,更重要的是,我的身体状况,能够有足够的心力支撑下去。相比我的不确定,左京执着复仇,不动郝家,留着李萱诗,或许能作为交换的条件,换取白颖的机会,这也是我作为父亲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伤害已经造成,她和左京未必能走下去,但我已经尽力了。 将家史册放回,沉沉的厚重,长吐一气,看看时间,十点零五分。差不多半个小时,想着佳慧应该已经有所宣泄,从书桌抽屉里的药瓶里倒出一片药,含咽下去。 即将面对的房事,我需要药物的帮助。 这不是性药,而是缓解心压的药物。相比工作的繁重,床事的运动强度,一旦持续过大,会对心脏造成进一步的负荷。 这三十多年,日积月累,尤其肩负白家,赋予荣耀,不吞蒙尘,付出太多心血,尤其在轩宇大哥去世后,更感心力憔悴,人前强颜欢笑,身体却不断透支,早已力不从心,但在佳慧面前,我还是竭力做到最好,她已经足够体谅我,配合我。 回到卧室,在门外停了一会儿,隐约听到小马达震动的声音,还有几声拼命隐忍而又难以节制的旖旎呻吟。里面的低吟,显然是刻意压着声音,可是我还是听出情欲的渴望。对于性,妻子虽然不过激,但也不是性冷淡,相反她一直是有需求的。 结婚三十多年,即便表现得寡淡,但夫妻间需要性,也希望能从对方身上得到乐趣,甚至回馈更多,然而现实很骨感。 老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房事上的压力,我不敢小觑,在外面又多等待了五分钟,在某个相对高亢的哼叹后,才伸手敲了敲房门,里面的声音骤然安静下来。 推门而入,妻子正躺靠在床头,左手从枕边抽回来,她把小家伙藏在那里。 「你迟到了。」佳慧齿咬薄唇,脸上淡淡的潮红,娇粉诱人,我的情绪也逐渐起来。 「时机对就行。」搁下对女儿的怅惘,在爱妻面前表现得轻松一些,以免破坏她营造的氛围。 脱掉衣物,爬上床,对着佳慧的玉唇,动情地亲吻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她能感受到我对她的一片深情和热忱。 不像年轻情侣玩得花俏,灵活的活动舌头,充满挑逗的意趣,我们夫妻间亲吻,平平无奇,就是浅浅的吻合,显得很静谧,亲吻更像是融入对方的情感,细细品尝,舍不得粗鲁冲撞。 彼此都很熟悉,亲吻过后,划过胸膛,妻子的丰盈双乳,像是冰川雪峰的瑰宝,洋溢着圣洁,曾经哺育过女儿的rutou在红嫩的乳晕中央凸起,双峰各绽出一颗漂亮rutou,还有几分粉红佳人的娇鲜。这是精心保养,呵护出来的绝世佳作,她的身体状况远比实际年龄要青春很多,丝毫不逊色三十岁的少妇。 拨弄乳尖,加厚的呼吸有些促,我知道不能耽搁太久,她已经提早铺垫,时间一长,这股劲消下去,我就连尝试攀登的能力也没有。 看着妻子娇艳且慵懒的脸庞,岁月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有些许抬头纹,神情舒展便瞧不太出来。 老来俏,老儿娇,但佳慧几乎不见老,身材依然诱人,挑不出多余的赘rou,肚腹平坦,一双美腿依然滑腻,爱不释手,却也只能分拨开来,大腿间蚌rou吐珠,一手引导的欲念宣泄,床单上提早铺着的垫巾有湿润的痕迹,沁出的液珠儿在yinchun的xue口处,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来不及赏析,扶住两寸多的rourou,在它处于逐渐勃发的时候,对准佳慧的美xue挺进去。 「进来了吧。」佳慧能感觉rou棍子在xue口插科打诨,「还能深点么?」 「我试试。」我有些心虚,事实上,几乎全部进入,奈何它没有勃起到阈值,早已丧失相应的触发机制。 是的,我有性功能勃起障碍,不是不能勃起,而是无法进入最佳状态。遥想新婚时,血气方刚,yinjing勃起有三寸半多,最好是时候能有四寸上下,在国人的标准里,表现力算得上不错,热情也能持续近一小时。 彼时处于事业起步阶段,无暇沉迷,本着持久战的方针,夫妻性事进行得温柔,没有采用激烈野蛮的做法,或许这也是妻子身体各方面尽可能能显年轻的原因之一,现在想来真切地后悔,早知道应该大力开发,不至于空虚彼此。 (七) 妻子渴望生儿子的想法,在白颖做出那件出格事情后,很少再提及,不仅仅是害怕刺激到女儿,更是因为那已经几乎不可能。 我们的女儿,永远不会明白,她做的那件事,会造成多坏的影响,除了违背人伦,损及白家之外,更重要的是,在那场变故过后,有问题的,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我…我被吓出了性功能勃起障碍。 不是性无能,但沦为阳痿。yinjing出现硬件严重缩水的现象,勃起状态只有两寸多,哪怕给予额外的诱惑刺激,也突破不了三寸。只有借助强力药物的情况下,能够暂时突破三寸,但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而且会产生耐药性,治标不治本。 佳慧提出看医生,但我拒绝了,作为男人这种隐疾,最羞于人知晓,如果是寻常人,私下求医也没什么。而我作为白家代表,言行都会受到关注,我的关注度远比女儿更高,她的心理疾病已经让我不安,这时候我再去看医生,泄露的风险太大。涉及隐疾的歧视标签,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被贴在白家的门面上。 时间一长,也就渐渐然定格下来,后来再有机会,最佳恢复期已经错过,中西两套方子,效果都是差强人意。 我曾经提出离婚,不想耽搁妻子,守活寡是不人道的,只希望她能保密,看在两家的世交情,成全白家的颜面。 「这事,不怨你。遇到坎了,夫妻一起迈过去就是了。」佳慧拒绝离婚,「现在医学发展很快,也许以后有办法。就算真的不行…」 「也不是不能用。」虽然有些面羞,但语气很坚决,「办法总会有的。」 佳慧说的没错,办法确实是有,不是针对我,而是她。这是个开放的社会,在我满足不了她,彼此抱有感情的情况下,恪守婚姻的忠诚,佳慧找寻到另一个方式,宣泄多余的情欲,甚至不需要我。 但,她还是坚持,希望我不要自暴自弃,至少每月一次,尝试交合,看看能不能有所恢复。不能用,和凑合用,是两回事。额外的,她会用到一些小道具,等有所消耗后,这样我应付起来也不会吃力,就算不见起色,她也感受过。 每月一次的例行事,短则五分钟,长则八九分钟,只在浅xue位置尝试,压抑的自卑情绪,慢慢得到纾解,但胯下依旧。 虽然没有进入很深,但也更珍惜,妻子积累的情欲还处于高位, 我铆足冲劲,抱起妻子雪白滑腻的大腿,挺动腰际,试图rou棍能够坚实一些,迈过五分钟的槛,我能感受妻子即将迎来高潮,不是茎柱厉害,而是她累积到某个点,额外的些许刺激,适时得以宣泄。 我期待,并且寄望它能争气,和妻子一同高潮。很遗憾,在妻子rouxue深处泄出大股玉液前,我反而先溃败了。 佳慧的迎合和脸上的媚态,让我心神激荡,便从xue口滑了出来,射在垫巾上。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身体的每况愈下,连耐力也不再持久。 「没关系,比上次进步。」她宽慰道。 但佳慧还没有出来,就差临门一脚,再多一些刺激,她也就泄出来了。眨眼的功夫,我伸手把佳慧藏在枕头下的小家伙掏出来,直接塞进xue口。 「你…哎呀,嘶!」佳慧连忙掩口。 「别忍了,我忍不住,你也就别忍了。」我浅浅一笑,打消她的羞意。 小巧的跳蛋,无线设计,将尾部塞进rouxue,强力多频震动,材质是硅胶的,头部带有吮吸功能,贴合妻子的樱唇瓣,在两端的共振的双重刺激下,佳慧很快迎来高潮。 玉液流淌而出,取下跳蛋,妻子大口喘气,脸颊的潮红更浓。显然,这颗跳蛋的威力很强,远比我带给她更多的刺激。 轻轻地,在妻子的额头稳了一下,扯过纸巾擦拭,将垫巾取下。在一番温存后,互道晚安。 其实,佳慧的抽屉里,还有几个类似的小道具,对于女性的这类用品,我不是一无所知,但无一例外,它们很小巧。没有大宝贝规格的震动棒。可见,哪怕是自娱自乐,她也不想令我误会,产生错误的联系。 说来奇怪,性生活的不协调,并没有恶化我们夫妻的感情,相反的,彼此体谅,尊重,也许缺憾也是一种满足。没有过度消耗热情,彼此间保持一定的新鲜度,许多老夫老妻,他们不仅是同床异梦,而且对彼此产生厌倦,甚至杜绝性生活。 相比较之下,我们这种或许是不幸中的幸运。 (八) 左京到了北京,应邀来家里。我让司机小涛去接,没想到被左京看到体检报告,他知道我的心脏出了严重问题。 身体的状况,迟早瞒不住,好在以他的为人,不会透露给佳慧,这样还能拖上一阵,让她少些顾虑。 趁着午饭,我们翁婿喝了窖藏茅台,有些话不好言说,但我需要表个态度,三杯敬酒,以我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宜喝酒,算是自我惩戒,没教育好女儿,让左京蒙受屈辱。 佳慧不懂,但我和左京都明白,横在我们之间的一个人,既联系我们的关系,又决定将来的变局。白颖,我的女儿,她躲了一年,却把难题留给我们。 这一年,内心苦闷,女婿坐牢,女儿的丑事,我也大致猜到并且有所判断,即便没有证实估计也不会相差太多,也许内情更恶劣。 以我们夫妻和轩宇哥的交情,再加上这桩姻亲,不管以后如何,白家都对不住左家。碍于佳慧在场,我只能借酒寄托,一顿饭的功夫没,喝了一斤多酒,正事没提,人倒先醉了。 直到晚饭前,才慢慢清醒过来。晚上,借着看国内时政,引导妻子先回房。然后我和左京进行一场坦率的交谈。 他果然决定报复,从他的眼神我就知道郝家讨不了好。作为白家的姑爷,白颖的丈夫,他有资格也有立场这样做,但我不希望他采取过去那种极端的方式,在我看来,郝江化这个老东西甚至郝家都不能和左京相提并论。 左家就这么一个孤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婿,当下的局面,左京等于无父无母,甚至也算得上无妻,女儿还会不会出现,即使出现,会不会离婚,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家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踩一脚,哪怕牵扯到我的女儿,我也不能阻止左京复仇。 这一晚,我们翁婿默契,彼此会意,左京答应在对待白颖的问题上,会留有情面。有了这个情面,白颖如果能痛改前非,和郝家划清界限,并且对左京坦白一切,看在孩子的份上,或许有和好的可能。 有了左京的保证,心安不少,他对付郝家,我就可以防备那些意图伺机算计的小人。无论如何,我会竭尽全力,保下左京,让他在复仇之后,能够功成身退,不然愧对跟左轩宇称兄道弟的交情,更不用说他还是我的女婿。 暂时搁下心事,我回了卧室,这一晚,我和佳慧同床,并且进行zuoai。 人是矛盾的物种,有的人越老,越不要脸,而有的人,越老,脸皮越薄。 佳慧曾经向女儿提及,她和我每月十几次性交,这怎么可能是真,我们夫妻身居要职,在首都的要害部门,繁忙的压力再加上我的性功能障碍,每月一次已经是协调的结果,佳慧之所以这么说,是关心女儿女婿的和谐与否,还有就是在人前维护我的形象。 我们表现得尽可能恩爱和性福,佳慧特意提醒我不要露馅,同样的,这一晚的加戏,也是为了证明床事频率,老夫妻也会有需求。 「你说京京会来偷听?」卧室里,佳慧有些不太相信。 「也许吧,他在里面待了一年,就算偷听,也很正常。」 难得有强烈情绪,破例进来前先服下大力,甚至喊出重振夫纲的宣言。 整个过程包 含连亲吻差不多半个小时,真枪实弹也有二十分钟的持续,这已经是患上性功能障碍后最好的表现,连佳慧也有所期待。 我一度以为,能够和佳慧同时宣泄,但腰背一麻,还是先行一步,好在体力还够,趁着空档,我将跳蛋塞了进去。 不晓得为什么,这次佳慧有些微的抗拒,似乎并不满意我塞入跳蛋,也许她和我一样,这次期待更好,始终差了一丢丢。 这一晚,对我来说,是有意义的,这是我最后一次的性交。严重的心脏病变,让我不得不考虑采取手术的可能性。但在手术前,我希望能给佳慧一次充分的性满足,没办法,我已经尽力了。 (九) 左京去郝家沟,种种作为,根本看不出寻仇的动作。 这和我预想中,他可能采取的复仇方式不同,他表现得更像个看客。 期间有算计郝江化儿子,但仿佛也没下文,王天传回来的讯息都很零碎,感觉联系不起来。 虽然王天一直有参与左京的复仇行动,但接触不到核心,弄不清左京的计划,我便无法提供相对于的庇护。 直到临去香港,郝家沟出现过的一辆红旗L9,引起我的注意。这款车的申购条件比同品牌其他车款严格许多,甚至至今也没上市,这固然是身份的象征,通过王天的反馈,车主是一名台商。 疑虑犹在,查询政审资料及登记信息,我查到这辆车归刘氏集团的刘可所有。这个人的来路和成分,我很清楚,他背后有哪些人,所谓的财阀继承人,只是政治集团的白手套,但他的车怎么会出现在郝家沟。 捕捉到一些讯息,渐渐勾勒出内在的联系,刘可在港银行转汇一笔十亿的钱款,打进这个所谓台商新开设的银行账户。他和左京间的关联又是什么,伴随着岑青箐三个字的出现,我确定,早在左京预备复仇之前,他就被有心人惦记上,作为图谋我的棋子,虽然还不见具体动作,但意图显然。 至于左京的计划,应该和所谓台商有关,但他肯定想不到,有人早在好几年前,便借着岑青箐前男友这层身份,搭上他。刘可,一开始结识左京,就是目的不纯,如果再细推敲,也许,这个人当初搭上岑青箐也是目的不纯,岑青箐是李萱诗的闺蜜,人虽然漂亮,但毕竟是离异妇女,作为财阀的公子真的有必要么?还是接着岑青箐,想要在其他人身上做文章,而最终的矛头是冲着我,冲着白家。 套取情报么?也许他们怀疑到轩宇大哥,从岑青箐到李萱诗层层递进,套取情报,为了掌握到白家的把柄,还真是无孔不入。这帮人,太狠了,所以,刘可帮助左京,其实是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我还没死呢,就敢算计我的女婿。权衡过后,我决定去见刘可,给他以及那些人一个警告。 香港的心脏方面专家,华人首屈一指的权威,表示手术成功率25%,但这是乐观的估计,一旦上了手术台,这个概率肯定还要打折扣,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做一些事。在茶社约见刘可之外,我还见到一个人。久违的重逢,熟悉,却更陌生。 「好久不见。」看到她的一刻,我不由站起身。 「我们刚刚才见过。」眼前的她一头落肩的秀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你这次来,不是找我叙旧吧?」 她虽然在笑,但语气有种冷冷淡淡,漂流在外,心里肯定有怨气。 「我看过医生,不做手术最多能拖三个月,做手术的话,可能死得更快,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要交代。」我看着她,「如果我死了,帮我保护好左京。」 「他不是你女婿嘛,这些话,你应该跟你宝贝女儿说吧。」 「你就别置气了,她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叹了口气,「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为我,左京这事,你也不能不管。」 沉默好一会儿,她终于颔首回道:「我管,行了吧。」 有了她的保证,左京至少安全了一半,另一半,就看他会不会做傻事,真要天怒人怨,动静太大,我也无法面面俱到。 事实证明,我确实不能面面俱到,从香港回来,陆续见了一些人,谈了一些事。然后,王天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过来。 这一次,他给我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DNA亲子鉴定报告! 哪怕我做过许多离谱的猜想,也从未往这方面去想过。 我没想到左京会对翔翔和静静产生怀疑,王天的突然来电,令我毫无准备。 恐惧,就像是十几年前那种恐惧蔓延的,又一次复制。意想不到的变故。 白颖生下的龙凤胎,我的外孙和外孙女,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一瞬间,一个极为荒唐令我毛骨悚然的念头升起,不敢想,真的不敢。 我拼命按捺这股念头,等待王天的回答。 「孩子…不是左京的。」 一句话,彻底粉碎了我的情感认知。 一股撕心的疼痛,痛不欲生,却胡喊不出声音。 捂着胸口,心脏跳动得极快,剧烈的绞痛,就连呼吸也变得艰难。 窒息,绝望的窒息。这份报告,不止毁了左京, 也毁了我。 在我服下救心丸后,整整两分钟,疼痛到虚脱,这种状况才缓解下来。 面对王天的数次追问,强忍着情绪,表示我会处理。 挂断电话,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妻子解释,我们疼爱的外孙外孙女,是两个野种! 哪怕他们身上有着白颖的血,留着一半白家的血,白家也不会承认,他们将是白家污点的铁证。 哪怕她们是白颖亲生的,只要生父不是左京,天哪,这等于割了左家的命根子,我教养出一个yin荡的女儿,背德乱性,还搞出野种,白家又该如何自处。 翔翔和静静的生父,不是左京,那会是谁,还能是谁!左京一出狱,就直接去验DNA亲子鉴定,结论还真就不是,这说明了什么!左京怀疑了什么!那它就是什么! 「郝江化!」我开始理解左京当初为什么会捅三刀,珍视的东西被夺走了,任谁都难以接受。 白家只有女儿,所谓的外孙外孙女,那就等同于是孙子孙女,现在,他们在我眼中变了颜色。 白家的耻辱,他们的存在,意味着白家的历史上,出现一个yin荡不堪的女人!哪怕她是我的女儿,一样…不可原谅! 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情绪化淡去,我决定要做两件事。 第一件事,去见左京,收回束缚他的紧箍。 第二件事,重修家史,将白颖彻底除去。 坐在国防大学的老校区的长椅上,等待着左京的到来。 风吹落叶,何时会迎来人性罪恶的凋零? 我是个法官,我寻求公道。这个季节,但愿是个审判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