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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要脸?女子慌乱之下赶紧松开了手,窘迫之意一览无余,倒是能暂且消退春潮之感。李钧彦也第一时间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平整呼吸后继续这份艰巨的任务。人都道“坐怀不乱”,他今日倒出其不意的做了一回“柳下惠”,也是有些好笑。因为有了这么一出,许晚晚不得已只好“痛定思痛”,给自己柔若无骨的柔荑上添了几道牙印,誓死捍卫她的正派作风,以保证她许晚晚不是丧心病狂的轻浮女子!屋子里发展的火热,屋外也很热闹。“我们家一穷二白,真有什么鸡鸣狗盗之徒,也只会瞧一眼就走,指不定要怎么失望呢。”谢远笑眼弯弯,丝毫不肯让步。这下,人牙子有些吃不准了,再坚持下去,等那妮子药效过了走掉,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可眼前这神气活现的少年拦着她,一副当家作主的架势,让她进退为难。刘婶知道谢远是个聪慧伶俐的,估计觉着她们是在撺掇什么腌臜事,所以对她们起了不满,于是拉过人牙子:“今夜这事十有八|九成不了了,你是不知道,这一家因没有持家的女子,所以他那位爹不好相与,咱们先回去,等天亮再来搜寻,若是那姑娘真的跑了,你不也免去一个麻烦?”谁想人牙子妇人横着一脸褶子半点不赞同:“那不行,虽说都是为了丢开她,可要是不知她去向,日后她惹下什么麻烦,给人借此知道了她的身份,我这一家老小也不必活着了。”“刘婶婶,你们在商量什么呢?”谢远瞧着嘀嘀咕咕犯难的二人,也不明说,依旧好心情的笑问。反正今天是铁定不让这两人检查他家院子,平日里都没人敢随便踏进他们家这简陋院落,今晚倒是稀奇,一来就来两个。说来,也不知道爹爹和那位小jiejie情况如何了。“没,没什么,既然......既然无事,咱们先回去了。”刘婶死死按住了人牙子的手,冲她使着眼色。大约这妇人也知道今夜是捣腾不出什么来了,只好安分的随刘婶拽着退到后面。刘婶拉着人正要提步,心思活络了一回,低身对目送二人的谢远道:“小远,今夜俺们打扰了你,已是不妥,就不必再告诉你爹,再让他介意了吧。”“婶婶,你不过是来找找东西而已,这事儿没必要知会我爹,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的。”男孩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两名妇人如同来时那般,偷偷摸摸一阵碎步,就出了这栋穷人家的院子。刘婶这会儿突然意识到,她一时的帮衬似乎惹到了什么麻烦,也怪她先前没有打听好,但是这个王氏好歹是她亲戚,也是同乡一辈人,干起人牙子这一行已有多年,从未听说出过什么差池,也不曾回来贩卖过。此次回来,听王氏说需要尽快把一个妮子卖出去,她念着同辈同乡的情谊,便想着不如给村子里的单身汉子们张罗个媳妇,就与王氏提了提,谁想这王婆心思狠毒,居然给姑娘家下药,说怕妮子性子烈且不从,干脆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趁夜随意扔到一家单身汉院子里,大晚上若男人听到动静,不怕不出来察看。刘婶此时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她也是大概指了指几户人家,怎么也没有想到人牙子会阴差阳错的正好把姑娘藏进了阿力那一家,后来想想也没什么,阿力那一家虽然有点与众不同,可到底早晚需要女主人的,索性硬着头皮与先前商量的那样,夜半去他们家逮人,只要逮到两人在同一个院落,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是......千算万算,愣是忘了阿力家还有个小的,这一搅合,竟是不敢让他们发现有个妮子塞进他们家院子里了!也是她见识浅短,真是未曾想到更多,眼下听王氏道出那姑娘有非一般的身世,更为讶然,急忙询问:“王婆,你老实给俺说,这姑娘是个什么来头,随便卖走不就好了,怎么还非得折腾到老家来避讳?”“这事切莫多问,知道的越多,往后可不好过。”王婆子却不肯与她说实话,只道:“这妮子昨夜想着逃跑,被当家的逮回来打了一顿,老实了一晚,今夜若没有被那户人家看见,说不定还是躲在那里,等天亮再说,老娘还不信她能插翅飞出川成县!”“你、你不说清原委,我这便报到衙门去!”刘婶急了。王氏在外头经世多年,哪里会怕这样一个窝在边远地区的妇道人家,不以为然的冷笑:“你要有那个胆子,就报去吧,只是到时候追究起来,还是你给俺挑唆出的一个法子,到时候会不会牵涉到你家,真是难说啊。”“你!”刘婶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明白自己这是往火坑里跳了,她原以为这王氏出去几年,回来还是和从前一样,有一丝亲戚之间的熨帖,没想到这个人早已被外头的利欲熏心,不再回头了!这一夜,在许晚晚的人生中可谓是最漫长的一夜,就是考前备战熬夜也没有这么心塞过!谢远本想去里屋告诉他爹刚才发生的事,再一想,以他爹那听力,肯定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如此还不出来,说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办。罢了,这种事,明日再通告也不迟,关键是那位小jiejie要好起来,他相信他爹爹的能力!“嘶——”许晚晚制住了男子灭火的手,火辣辣的疼痛已经将药力冲散了一半,她感觉浑身痛得厉害,背后更甚,恨不得翻身而起。如若李钧彦现在能看见许晚晚的身体,定会动作更加轻柔。因为少女皓白滑嫩的身上,一条一条青紫的鞭痕,狰狞可怖,只差皮开rou绽!☆、3听到女子轻微的痛呼,男子停下了动作,知道这药效总算是过的差不多了。“你身上有伤?”他明知故问了一句,背过身解下黑布襟。“......是。”这春|药的症状过去了,可惜,鞭伤的辣痛感又冒出来了,许晚晚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也不知这具身体受到过怎样的摧残,一茬过了又来一茬。“你先歇着,等过了寅时再走吧。”男子抛下这句不近人情的话,头也未回就出了房间,留下风中凌乱的许晚晚。这就走人了?她伤得这么惨,情况又这么苦逼,对现在的处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唯一可以依靠并且只能依靠的人就是这位陌生男子,他居然拍拍手走了?也是,对方和她又不熟,没把她留在外面吹西北风自生自灭已经算大好人了,她与人家无亲无故,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他?许晚晚挣扎着翻成侧躺,好让背后的疼痛得以缓解几分,顺便扯过被子小心翼翼的替自己弱不经风的身躯盖上,而后掰着指头数了数,寅时大概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