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这边也来一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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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又过了一天,薛知意关好窗户,拉上窗帘,特意往下面看了一眼才回床上睡觉。 睡到半夜,被窗户外面的热风吹醒,睁开眼,陆彦生又灰头土脸的坐在床边。 “……”薛知意皱眉,“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彦生把烟掐灭,扯了扯嘴角。 薛知意翻了个身背对他,闭上眼裹紧被子。 他立刻就贴了上来,侧卧在她身后,脸埋进她的颈窝。 薛知意冷颤了一下,“唔……走开……” 陆彦生伸手去扯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紧紧的抱住薛知意。 他很快就摸索到胸前,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手伸进内衣,捏了捏rutou。 “……”薛知意紧闭双眼,抓住他的手腕,“陆彦生……” 陆彦生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我不进去。” “你滚开啊……” 他还是装聋,两下扒了她的裤子,“明天别穿了,我来不及脱。” 薛知意不理解他到底要干什么,傻愣愣的看着他。 陆彦生抬头看见她的脸,伸手捏了一下,俯身吻住她的双唇。 手伸进她的内裤,在rou缝上摩梭着,感受着她的反应,按住阴蒂挑弄。 薛知意觉得他的舌头软软的,嘴唇又糙的磨人,捧着他的脸,笨拙的回应他的吻。 陆彦生喘息声很粗重,把自己的裤子半褪到膝盖,性器贴在湿漉漉的yinchun上,guitou顶了顶xue口。 “不行……不行……” 薛知意慌张的合拢大腿。 他的后脑勺实在扎手,薛知意猛推了一下他的头。 陆彦生并拢她的双腿,像昨晚一样开始摩擦自己的性器。 “……”薛知意偏开头,迷茫的看着天花板,“你……神经……” 陆彦生咽了咽口水。喉咙又干又涩,他停了一下,抓起薛知意的水杯灌了自己一口水。 “小意,你不喜欢这样吗?” 薛知意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陆彦生愣了一下,摸了摸脸颊,笑着把另外半边脸凑上去,“这边也来一下。” 薛知意气笑了,“滚开啊!” 他半跪在她身边,那根东西不合时宜的横在他腿间,高高翘起。 她被呛了一下,很想找把剪刀给他剪了。 他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握住自己的性器,并不觉得难堪,就这么握着在她的注视下撸了起来。 薛知意已经领教过无数次这个混蛋的流氓行径,还是受不了他这样的行为。 “陆彦生!你没有别人能睡了是吧!” “你记得我和你说过吗?” 陆彦生抬起头,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薛知意疑惑,他说过好多话,这么没头没尾的她记得什么? “我喝醉了得射出来。” 他喘着粗气,看着她的眼睛,紧紧握着自己的孽根。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水波一样颤动。 “我不想找别人。我只要你……我只想射在你身上。” 薛知意嫌弃的咬住嘴唇,“你装什么纯情,烂黄瓜。” 陆彦生停住动作,“你都知道了。” 薛知意不说话,偏开脸。 他垂下眼帘,吐了口气,把性器压着塞了回去。 过去那些肮脏事,她大概都知道了。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慢慢的清醒了,他看了她一眼。 “……”薛知意觉得哪里空荡荡的,眼睛酸涩的要掉眼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爽完了提裤子就走,不爽了又来祸害别人。陆彦生,别人一点都没说错,你就是个畜生!” 他随心所欲习惯了,想干什么干什么,从来不会在乎后果。 陆彦生无话可说。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一点担当都他妈没有!怂货!” 薛知意端起床边的水杯,扔向陆彦生。 水杯滚下床,水溅在他身上。 “滚下去!再也不要回来!我明天就让我爹请保安在门口守着!滚!” 陆彦生还是静静的看着她。 薛知意皱眉看他,“看我干什么?我骂错了吗?你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一出事就回避,一提你就发飙,你觉得别人都要把你当少爷看吗!” 陆彦生像只憋了坏的狗一样缩在床边,“骂爽了吗?” 他一直都觉得,这样会撒泼的真实的大小姐,比拿柔弱伪装自己的薛知意更可爱。 薛知意生气都像在撒娇,眉头皱着但是眉尾却委屈的往下掉。 陆彦生把刚刚没挨打的脸凑上去,“扇我。” 薛知意又了打个冷颤,诧异的张了张嘴。 他越凑越近,举起她的手,放在脸颊边摩梭,“我喜欢你这样,很可爱。” 她没想到自己发完脾气,反而让他更爽了。 想起自己那个爹,老妈越扇他他越高兴。薛乐一说他是受虐狂,受虐狂却说这是爱。 薛知意蔫了,到嘴边骂他的话最后变成一句,“受虐狂。” 陆彦生是头野兽,猎物越反抗他越兴奋。 他握着她的手腕,侧脸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薛知意像触电似的把手抽回来,“滚开!” “你骂爽了吗?” “神经病。” “我被你骂爽了。” 她的脸迅速红了一大半,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 “陆彦生,你个神经病!” 骂他两句他能把脏话当春药吃了。 所以应该接着装傻白甜。 陆彦生又握住她的手,“你让我射出来吧。” “你神经病。” 他双手一起摩梭着她的手掌,眼睛紧紧盯着薛知意。 漆黑的环境里,薛知意觉得他的眼睛像狼看猎物一样冒着绿光。 院子里传来狗叫声,是薛庭遛狗回来了。 看到三楼的窗户没关,薛庭大喊,“薛知意,关窗户!傻狗!你干什么去!” “薛庭!你又欺负我的狗!”李似然的声音从二楼书房传出来。 陆彦生一听到李似然的声音就浑身不自在,连滚带爬的跑去关上窗户。 院子里的动静被隔在窗户外。 “你刚才骂我你妈听见了吗?……他们是不是知道我在?小意?” 陆彦生心有余悸的转过身,薛知意坐在床上整理床铺。 她觉得陆彦生简直就是个二货,如果薛庭不放水,陆彦生翻墙的时候就会死在墙下面。 “这个问题在你准备翻墙进我家之前就该考虑。” 陆彦生心虚的走回床边,顺手把她的水杯捡起来。 薛知意重新躺下,盖好被子,“自己找地方睡吧。” …… 被太阳晒醒睁开眼,房间里空荡荡的。 薛知意翻了个身,被子蒙住头接着睡。 “不知道拉上窗帘再滚蛋吗!” 然后她就真的听到了拉窗帘的声音。 懵逼的思索了一下,她掀开被子,站在窗户边的是李似然。 薛知意只愣了一秒,马上从床上蹦起来,“妈!我不是说你!” 李似然叼着烟,用脚扫了扫地上的烟灰,“我记得你不会抽烟的吧。” “……”薛知意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两天晚上在书房老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墙外面爬,是只大老鼠?” “……妈……” 李似然把窗户推开,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窗台上的鞋印。 “你知道咱家外墙这层油漆,重新刷得多少钱吗?” 知道自己老爹的洁癖和强迫症,薛知意蔫蔫的垂下脑袋。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跟那只大老鼠处下去了?” 薛知意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无助的抠手指甲。 “上次你凌伯父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薛知意短暂的回忆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去。” “随便你。” 李似然说完,扬长而去。 薛知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倒下重新睡觉。 不要考虑这些事情……不要…… 她就这么焦虑又痛苦的睡着了。 薛庭坐在三楼的露台边上,看着李似然从薛知意房间里走出来,招呼她也坐下。 “她没同意?” “你生的女儿,你问我?” “这明明是随你……我靠。别打脸!” 李似然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两耳光,叼着烟下楼去了。 薛庭捂着挨打的脸,抬头看天,“都是自己造的孽。” 早知道当年就结扎好了,干嘛生三个长大了一个个的都要来找自己讨债。 薛庭在三楼坐了两个小时,决定找人来和薛知意谈谈心。 然后远在广州的沈秋秋就被薛庭抓回深圳,扔在薛知意面前。 薛知意正在吃晚饭,和无辜的沈秋秋一起大眼瞪小眼。 “聊吧,记得把心理评估报告给我一份。”薛庭吩咐完就走了。 薛知意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和陆彦生吵架了?”沈秋秋把外套脱下来放好。 “嗯。” “为的什么?” “我问他他以前的事情,他破防了,自己跑出去了。” “那这属于分手了啊。” “我也这么想来着。但是前天他翻墙爬窗户又回来了。” “啊?”沈秋秋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往下看,“这么高的地方?爬窗户?” 薛知意低头吃饭,“谁知道他。” 沈秋秋震惊的坐回椅子上,“人才啊。爬回来之后呢?” “……睡一觉又走了。” “睡觉?怎么个睡法?” “不是你想的那个睡觉!反正就是来一下就走了。” “然后呢?” “第二天又来呗。我把他骂了一顿,他让我扇他,然后我爸遛狗回来把他吓到了,我就睡着了。” 沈秋秋眼珠向上看了看,“那他今晚还来?” “应该吧,不知道。可能是没地方睡觉?” “你确定?” “我说了我不知道嘛!” 沈秋秋眨了眨眼睛,起身跑路。 “欸,干嘛去。” “我先跑了,明天白天我再来。” “……不是?” 薛知意又叹了口气,接着吃自己的饭。 她才不管那么多,吃饭和睡觉最大。 …… 吃完饭洗完澡,薛知意照常窝在床上看小说。 她看小说不用手机,看从薛庭书房里随手拿的俄语书。 静音的手机响了她也不管,就自己看自己的小说,看到昏昏欲睡,把书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翻身睡觉。 还没睡着,就被楼下的动静吵醒了。 她坐起来,想下楼骂人,又想起来今晚薛庭说要给薛南风办庆功宴。 薛知意纠结了半个小时,才换了身体面衣服下楼。 来的都是他俩的朋友和同学,薛知意认识一两个,打完招呼后坐到了罗斯年身边。 “你爸呢?”薛知意低声问罗斯年。 罗斯年悄悄的附在薛知意耳边拿手遮住嘴,“去医院包扎了。”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端起面前的杯子喝水掩盖震惊,看向黑着脸的李似然,“怎么闹到医院去了。” “惜才……”罗斯年叹了口气。 当年薛南风瞒着家里报警校挨打的事情果然还是没吃到教训。 “你家人为什么对南风当警察的事情这么敏感?”罗斯年终于敢问出心中的疑惑。 薛知意一言难尽,摇了摇头,“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 罗斯年有些难过,“南风也这么说。” 看着他的表情,薛知意心里微微有点触动,有一瞬间的恍惚。 “慕阿姨没和你说过吗?”薛知意轻声问。 罗斯年摇头。 薛知意扯扯嘴角,“那我更不敢和你说了。” 毕竟涉及长辈们以前的事情,罗斯年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徒增烦恼。 “为什么?难道我作为南风的伴侣,知道这些不应该吗?” 薛知意尴尬的又喝了口饮料,“怎么和你说呢……” 薛南风注意到他俩,也注意到了罗斯年的情绪,走过来把薛知意拉起来推走。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踢了他一脚,坐到了李似然身边。 薛庭正在和李似然聊天,看了薛知意一眼,并不在意。 李似然全程黑着脸,捏碎了好几个杯子。 喝完手里饮料的功夫,薛南风和罗斯年爆发了争吵。 薛庭停止了和李似然说话,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酒润润喉。 李似然抱着双臂,也不开口阻止。 薛知意看大家都没动,啃手指甲看戏。 他俩争吵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罗斯年坚持要知道为什么李似然要阻止薛南风进刑警队。 他认为薛南风的能力只在派出所做个文职特别屈才——虽然上一个和他一样想法的人现在在医院里。 薛南风的说辞和薛知意一样,他们都认为罗斯年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好处,只能给自己添堵罢了。 吵着吵着,薛南风急了。 “我和你说过了,你知道这些没有好处!” “行,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 “罗斯年!” 李似然给自己倒了杯酒,端在手里慢悠悠的晃。 “你什么语气?你想打我吗?” “……我没有。” 身边的同学都围上去劝,薛知意歪着头,总觉得这么一幕似曾相识。 直到罗斯年摔了酒杯,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薛知意好像明白了什么。 刚刚自己劝罗斯年,她说他知道那些事情没有好处。 不就是陆彦生说过的话吗? 薛南风的事情背后有说不出口的难处,所以大家对罗斯年缄口不言。 薛知意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放下杯子回房间了。 所以陆彦生不肯说,也是因为他有难处。 薛知意回到房间鬼使神差的走到飘窗前坐下,打开窗户。 她窗户外正对后院,前几天薛庭在院里扎了个秋千。 陆彦生不知道在那个秋千上坐了多久,看到薛知意的时候已经冻的有点麻木了。 薛知意看了他一眼,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薛南风忙着送同学们回家,李似然端着酒杯回了房间。 薛庭抽空去后院看了一眼。 陆彦生还坐在秋千上,傻傻的盯着拉上窗帘的房间。 看到薛庭出现,他并不意外。 “怎么没进去?”薛庭递了只烟给他。 陆彦生还是没敢接,从秋千上站起来,想让给薛庭坐。 薛庭笑着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陆彦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等到家里的派对散了,看着保姆牵着狗出去溜,慢慢的挪到正门口。 踌躇了很久,陆彦生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 薛知意想把那本俄语书看完。 可是她的精力并不在书上,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什么都没记住。 她窝在飘窗前,时不时撩开窗帘偷偷看一眼坐在秋千上晃的陆彦生。 薛庭给她发了条微信。 薛庭:早点睡。明天要早起。 薛知意放下书,盯着陆彦生的头像看了半个小时。 陆彦生手机震了一下,他掏出来看了一眼。 薛知意:上来 再抬头他就看见亮着灯的窗户,还有窝在窗边上的薛知意。 陆彦生:你想看着我爬楼吗? 薛知意:你不会走正门? 陆彦生把手机揣回兜里。 薛知意懒得再说,收拾好手里的书,下楼还去书房。 薛庭打开门,伸了一只手出来接书,“老实睡你的觉。” 然后书房门就被反锁了。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突然开始越来越理解薛乐一为什么觉得家里人除了老妈都是神经病。 再回房间,陆彦生正从窗外翻进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薛知意还是理解不了他这种行为,去找自己的睡衣准备再洗个澡。 陆彦生从飘窗上跳下来,走到薛知意身后。 薛知意塞了两件衣服给他,“去洗澡。” 陆彦生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不洗。” 她没有说话,拿着睡衣自己去洗漱了。 陆彦生站在原地,举高手里的衣服,低头嗅着衣服沾染的薛知意身上的气味。 薛知意折返回来拿浴巾,就看到那个变态对着两件他自己的衣服发情。 “……”陆彦生有些局促的挡了一下硬起来的地方。 薛知意装没看到,刚拿上浴巾转个身,他又贴了上来,握住她的手,关上门,反锁。 陆彦生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她身上的香味像镇静剂一样,一碰就安静下来了。 薛知意不这样觉得,他身上的泥土和灰尘味很重,闻到她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低下头,想和她接吻。 “去洗澡……” 薛知意也低下头躲。 陆彦生捧起她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嘴唇,“别躲。” “去洗澡!”薛知意抗拒的推了他一把。 他把她抱的更紧,把她压到墙边靠着,“做完再洗。” 陆彦生就这么边啃边把她的衣服都脱下来,扶着她的胳膊摩挲。 “陆彦生……” “好好好,都依你。” 他把她抱起来,走去卫生间。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浇在陆彦生身上,他就一件一件把自己衣服脱掉。 薛知意被他整个人挡着,一点水都碰不到。 手抚摸向她的大腿,伸进腿间,摩挲着rou缝。 她抱着他的腰,呆呆的看他。 手指挑动着阴蒂,很有技巧的来回拨弄,薛知意已经习惯了,靠在他肩上,轻轻的喘息。 他心急如焚,加快了对阴蒂的刺激,直到薛知意叫出声。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他急躁的动作袭来,薛知意蹭了蹭他的脸。 陆彦生捏起肿起来的阴蒂,夹在手指中间碾着。 “嗯……”薛知意的声音软软的,刻意压低了喘息。 他把她的腿抬起来,手指顺着下去按了按流出水的小嘴。 薛知意被灯光晃有些迷茫,抱紧了陆彦生。 指节轻轻插进xiaoxue里,薛知意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喊疼的声音变成了呜咽。 陆彦生把整个中指都插了进去,按着她的高潮点顶了顶。 薛知意闷哼了两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液体。 “怎么不出声?” 薛知意慌乱的捂住他的嘴,“不洗了,不洗了……” 陆彦生不明所以,只是笑了笑,抽出手指把她放了下来,关掉花洒,扯了条毛巾擦擦身子,抱着薛知意离开。 抱着她走这两步,陆彦生明显感觉到她心跳很快。 直到把她压在床上,她才回过神看他。 陆彦生最后把她的内裤脱下来,抬起她的双腿,guitou顶到阴蒂上戳了两下。 薛知意闭上眼,哼唧了两声。 她很喜欢这样让浑身的酸麻的厮磨。 陆彦生双手按着她的大腿根,用力碾着她的阴蒂摩擦,在大腿上按出来好几个手指印。 “啊……嗯……” 她还是不太敢叫出声。 可是陆彦生感受的到,她明明很享受。 “流水了。” 她rouxue被磨的湿漉漉的,陆彦生这才停下来。 薛知意睁开眼,“继续……” 陆彦生不说话,他总是变戏法一样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盒避孕套,手特别快的拆开包装套在jiba上,借着那点润滑的东西在xue口摩擦。 明白他这次是想插进去,薛知意拒绝了。 “不行……这个不行……” guitou浅浅的插进去顶了顶,她立刻坐直了身体,又被按着躺了回去。 胀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陆彦生压着她的双腿抬高,又插进去了一些。 薛知意抗拒的躲了一下,陆彦生一咬牙,整个性器都插了进去。 “啊!不行!陆彦生!” 顶到深处,陆彦生喘着粗气,“小意,我忍不住了。” 孽根开始抽动,薛知意几乎瞪大了双眼,手按在他的小腹,那块硬邦邦的地方,绷的紧紧的。 “不行……不行……陆彦生……嗯……啊啊啊……” 陆彦生照旧装聋,舒服的闭上眼,换着花样的顶她的敏感点。 薛知意被顶的浑身发麻,不敢大声喊,只能在他身下颤抖着。 “你早知道叫我上来会发生什么。小意,别躲,睁开眼看我。” 他的拇指按着阴蒂挑逗,jiba猛插着她的xiaoxue。 薛知意被这种又胀又麻的快感逼出眼泪,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呃啊啊……我……呜……呜啊……陆彦生……啊啊啊啊……我要……我要让我妈阉了你!” “好,阉了我,嗯,腿张开。” 陆彦生掐着她的大腿,掰开yinchun狠狠的往深处插。 他故意抬高两人交合的地方,让她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一点点磨着她的那点羞耻心。 rou柱填满xuerou每一个缝隙,狠狠的cao弄过去,guitou顶到花心深处,陆彦生挺腰顶弄着zigong口,让她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酸软酥麻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到身体每一处感官,薛知意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几乎没有,紧绷的神经也接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