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你怎么偷看人家洗澡啊!!(中也自慰/无插入式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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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娇小黑影利落地从窗口翻进来。 太宰揉揉眼睛:“中也?” “是我。”中也径直走向太宰躺着的榻榻米,一把掀开被子,握住了太宰的手。 “借你的人间失格一用。” 中也说得简短,太宰想听进一步的解释也没了下文。 “你把我的房间都踩脏了啊。”太宰握着中也柔软细嫩的手,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思忖是什么异能让中也放下隔阂跑来这里。 看不出来。 中也的每个呼吸,都一如他了解的那样。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太宰眼睛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神经则警惕着窗外,直至中也抽回手,说了一声“好了”,还是没有任何异常。 中也冷静地开口,着手脱衣服:“今天我必须在这里睡了。” “……好吧。”太宰呆滞地掀开被子,给好像被夺舍了的前任搭档腾出一个空位。 中也毫不客气地钻了进去,过了好久才觉得有必要和被窝的主人交代一下,转过身面对太宰,不情愿地说:“是三岛。三岛回来了。” 太宰没有说话,直愣愣盯着中也的胸口,视线停留太久,久到中也也能察觉的地步。 中也投来疑惑的目光,太宰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口水,问道。 “那个,是什么?” “哪个?”中也顺着太宰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异状凸起在白色的薄衬衫上尤为显眼。中也拉开衬衫领口,前两颗扣子松开的宽度拉下来刚好能露出中也的一只胸乳,在轻浮的月光下太宰看清了那上面缀着的东西,是一枚菱形的钻石乳钉。与一般男人相比稍大的红艳乳珠顶着宝石,如同龙舌兰日出中沉浮的樱桃——它们同样以钢针穿过。 “乳钉,三岛给我打的。”中也抿着嘴唇整理领口,不想多说什么。 太宰一向懂得看人脸色,转移开了话题:“中也这是在勾引我?” “你有病?我只喜欢女的。” 中也握住了太宰的手。说是握住也不恰当,中也的手小上许多,只能抓住太宰前几个指节。嫌弃这样不够稳妥,中也想了想,另一只手摘下脖颈上的choker,绕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他满意的点点头,发号施令,“睡吧。” 中也很快睡着了。太宰却还醒着,下体yingying的竖起来,隔着两层衣物贴在中也的腿侧。 太宰揽着中也横在他腰上的大腿。汗湿的肌肤滑腻而有弹性,他爱不释手地把弄,猜测三岛曾经在上面留下过多少爱痕,而用了多少时间回归光洁。 六年前他们也像这样同床共枕过。夏夜,外派任务,破落的安全屋,浴室烧不热的水与一张的单人床。 为了节省热水太宰和中也一起冲了澡,两人一边互相搓洗身子一边对骂,洗着洗着差点打起来,从浴室里推推搡搡到浴室外,不知道是中也还是太宰自己把自己绊了一跤,他们一起倒在单人床上,以中也在上太宰在下的姿势。中也只愣了不到一秒,灵巧的小鹿一般收起跨在太宰腰上的腿跳下来,要把他踹在地上。太宰骂骂咧咧地粘在了床上,比狗皮膏药还结实。抗争无果,两人只能睡同一张床。 没有空调,很热。中也本来就睡相不好,又热得心浮气躁,浅眠,翻身不停。太宰睡不着,和自己最讨厌的人睡一起怎么睡得着?趁这只蠢蛞蝓睡熟之时悄悄把他踢下去霸占整张床好了,但是怎么回事?男孩的身子靠过来,热腾腾、湿漉漉的,不得不和他黏糊糊的皮肤贴在一起,好像蛞蝓,果然是蛞蝓。太宰闻到淡淡的香味,附着在蒸腾的水蒸气中、很幼稚的橘子软糖味儿,是中也不顾他的嘲笑一意孤行挑选的旅行装沐浴露。 太宰挪了挪被中也骨骼突出的胳膊肘顶得有些疼的手臂,顺着中也光滑的脊背摸到尾椎骨,还有更下面的股沟。中也嘤咛一声,臀肌收紧,自动夹住太宰的手。 太宰自恃桃花运旺盛,中也却比他更快地体会到了“性”的滋味。在15岁的那一年,这只狗不听主人的劝告,失去了童贞。 16岁的身体亟待成熟,紧闭的骨朵绽开些许缝隙,慢悠悠等着两年后的盛放,更多年后的产下果实。然而有一只手过早地揉开花瓣,攫取花蕊,让中也开出畸形的花朵。中也挥发属于另一个时间轴的荷尔蒙,太宰无时无刻不从那察觉到一种光怪陆离的、青涩的性感。作为离他最近的搭档,他不会看不出那种性感源于什么。 yin荡的狗!太宰掐上中也大腿内侧的软rou,他要用这被情欲喂得丰腴的大腿打出来吗?射精,射在这家伙无知无觉的脸上,聒噪的嘴巴里? 罢了,罢了。太宰叹息,蠢狗狗被玩腻了才会灰溜溜的回来,明白主人才是这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 七年转瞬即逝,如他所料,三岛腻烦了中也,爽快离开。这只不开窍的狗,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这个主人还在原地等待? 要不要提点他一下? 太宰在半梦半醒间听到身旁的人起身,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后,浴室的门吱呀响了,接着是水流声。 太宰倏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恢复敏锐的听力清楚捕捉到了水流声掩盖下的喘息。 时促时缓,尾音打着yin靡的圈儿。 中也在自慰。 小矮子怎么可以这么sao?在前任搭档的浴室里自慰,就不怕他误会吗? 太宰拖着沉重的身体站起来,脚步声拖沓到浴室门口,也没有回避一下的意思。 中也察觉了太宰靠在门边的窥探,仍然没有收声,呻吟愈加放浪不堪,rou体摩擦的咕啾声激烈起来,水流彻底沦为背景音乐。中也正残虐地慰着那根成熟的roubang。 中也会撕扯那枚镶有宝石的乳珠吗?会掐弄两只雪白的丰乳吗?悬而欲落的腺液,会把数以万计的小jingzi们带往何处?中也会射在马桶里,还是随意喷在浴室的墙上,用花洒冲洗干净? 好奇心难以压抑,太宰从门缝向里望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中也大开双腿站着,一只手在腿间动作,另一只手把莲蓬头按向下体,用激烈的水流冲刷着已欲壑难填的rou菇。 中也快要登顶,痛快地扬起那颗小巧的头颅,流畅的腰臀线条前后摇摆起来,晃出糜丽的rou浪,臀缝的rou花涨成艳红色,饥渴地一收一缩,好像有什么透明的事物正cao干着那里。 太宰不是没有猎艳失败、只能靠双手疏解满腹性欲的时候,也看过一些攻略增加手冲趣味,花洒就是其中一种。他试过一次,针扎一样的触感,偶尔小水柱冲进尿道疼得他宁愿再喝一次洗洁精,武侦宿舍的水压就是这么实诚不做作。但是那个中也,很少受伤的中也,习惯这样的疼痛,还能从中获取快感。 不知何时,太宰的roubang也硬如磐石。 “咿咿……好舒服……”中也情难自禁,抠入股间的嫩菊,指尖刚刚没入一点就要高潮了。 果然只有环境和手法双管齐下,才能真真正正解放一次啊,太宰的宿舍就是一个安全又刺激的好环境,那个变态还在偷窥他,该死,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中也的思维不知所谓地漫游边际,把整具身体放权给了本能,听到门吱呀一声推开,还魂不守舍地指jian着后庭,双眸失神,红唇微张,一行涎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看到中也自慰的全貌的一瞬间,太宰射了。性器弹出内裤,好似无人照看弃之于地的高压水管,狂乱地扭动、四处喷溅液体。浴室狭小,太宰离中也只有不到两步距离,稀稀拉拉的精水沾上中也的大腿、屁股、脊背,把这具濒临峰顶的rou体晕染得更为娇艳。久违的浓烈荷尔蒙气味冲入鼻腔,中也被讨厌的前任搭档射在自己身上这个事实震撼到了,手指一滑,深深挤进肠rou,不幸压到了使人如痴如醉的那一点。 “呀啊啊——” 中也弓起身子,小屁股无意识翘高追逐带来快意的手指,就这样在太宰面前泄身了。浓郁的白浊悉数喷在他酡红的脸上,还有娇喘吁吁的唇里。 比太宰睡过的任何女人都性感。 中也咂咂嘴,不慌不忙伸出小舌舔去唇边的jingye,泰然自若地抬眼看他:“你进来做什么?” 眼神好辣。 太宰又硬了。 “三岛走了,中也你很寂寞吧,要不我们……” “开什么玩笑?看清楚了,我可不是女人。”中也挑了挑一边眉梢,托起射过的性器,即便是疲软的状态也尺码傲人。 “可是中也的身体,比女人还诱人呀。”太宰压低嗓音,桃花眼里暗色流转,蛊惑他的夏娃吃下禁果,“三岛只是玩你,你还要为她守贞吗?好狗狗,快过来,主人会让你快乐的。” 中也冲洗干净身上的脏污,慢条斯理披上浴巾,指了指太宰精神抖擞的下体,满目嘲弄:“你算个几把主人。好好解决你下半身的事,别让我再看到这玩意儿发疯,明白?” 说完就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喂,那个浴巾……好像是我的耶。 太宰无语。太宰无奈。太宰缩在浴室角落,委委屈屈孤寡手冲,心里大骂三百遍三岛的名字。 居然抢我的狗,臭女人你怎么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