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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多,清平身上,未必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可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清平真的倒霉呢?”“她是您的meimei,是我的好友。哪怕只有些许可能,我也不敢轻易放松。”“这……”听毓秀如此说,太子也不免有些担忧起来,陈国前事,他身太子,比毓秀这臣女知道的更加清楚。甚至,他都晓得,那位和亲的陈国公主,既不是抑郁而终,亦不是自尽而亡,而是……被辽王赐给了心腹大臣,做了小妾!!堂堂一国公主,被当做礼物般转送,这是何等的屈辱?辽王既然是这等眦睚必报的性格,那么,在这样皇帝手下办事的宋凝……楚皇不过拒绝了他一次,就是真的拒绝的了的吗?虽然陈国不过是区区一小国,跟大楚这等地大物博的大国无法相比,辽国肯定不敢像对陈国这般肆无忌惮,但,就是毓秀说的,万一呢?清平公主是他的亲meimei,他怎么可能看着她陷进这样的危险之中。“毓秀,你所言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太子脸色阴沉,心里越来越觉得危险,什么告白啊,被拒啊!瞬间全都让他抛到了脑后。一时被拒,可比不得他meimei的终身性命要紧。“不行,我实在有些担心。”他猛然起身,面向毓秀,“毓秀,我得先回宫中,仔细打听一番,便失礼,先告辞了。”“太子殿下请便。”毓秀连忙站起身,恭手相送。“失礼了。”太子点了点头,告罪转身匆匆离去,他要赶紧回皇宫,找父皇仔细商讨。看着太子的背景,目送他离开。毓秀一直提着的心,这才终于微微放了下来。太子虽然性子温和,他疼爱清平的心,却是无需置疑的。做为一国太子,楚皇和钟皇后看重的继承人,他的能力,无疑要比毓秀强得多,他能将此事重视起来,多方周旋……怎么也要比毓秀急的团团乱转,却毫无办法来的强。太子离开了,毓秀自然也不会独自留在红叶山上,她眼前根本就没有观赏美景的心情,招呼丫鬟下人,她坐上马车,直接回钟府去了。回到钟府,拜见大周氏,听她频频追问‘与太子相处如何?可曾和谐?’,又拿出无数备用公子哥儿的画像,接着继承她离开前的那个先婿话题……毓秀也是欲哭无泪。为了这个,她都出门去见太子,怎么还是躲不过去呢?“毓秀,你跑不了的!”大周氏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儿,嘴角勾起笑容,“娘不着急,你尽可以慢慢的挑,哪怕一副画像,你看上半个时辰,娘都没有半句异言。”“只是,在没挑出十副,你觉得满意,娘也觉得不错的人选之前。你就别想在出门了!!”她笑眯眯的,下了最后通牒!!顺便,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又抱出齐腰高的无数画像卷轴。“娘,不要啊!你放过我吧!!!”看着这些卷轴,毓秀忍不住哀嚎出声!正文第四十四章:宴会开始大周氏最终没能饶了毓秀,非是将全京城的好儿郎们都挑挑拣拣个遍才行。温嬷嬷平日里总是温厚和善,但一到这时候嘴巴里仿佛淬毒一样,这些个好儿郎们在她和大周氏的嘴里仿佛成了菜市场的西瓜,便是在圆润再甜腻的都得想办法从上面挑出一两只小虫来,进而再夸夸自己个儿。毓秀晓得这两人是真的为了自己好,但她也是真心虚,日后她怕再也无言面对那些个画册上的人了,更甭说嫁人了。——辽使入京已经将将十天,照理沐浴更衣之后便可入了四合殿,得帝王召见,开始两国会谈。不过也不知怎的,宋凝似乎再拖延什么,总借口身体不舒服,到如今已经拖了快半个月了,眼见着朝堂上的楚皇脸色一日塞一日的黑。他堂堂一国皇帝,便是国力再不如那辽国,一个区区使臣也敢这般给他没脸?好在那宋凝时机拿捏的非常到位,在楚皇正准备拿他做由头开刀时,献上了一大批好礼。又奉承到自己前些日子为了这些贡品不甚染上病症,楚皇这般爱面子的人听了他的话,却是不好再找他麻烦。便让手底下的亲信太监带了太医替他诊病。也不晓得这宋凝到底病没病,只不过太医倒是没少开药。本来皇宫里的太医院也就那样,平日里为了防止皇zigong妃出现什么意外罪名落在自己头上,向来是小病说大病,大病说绝症。宋凝这儿不知道哪儿染了的毛病也硬生生的被这些个老太医看了大半个月,这一拖又拖,便整整一个月了。总算到今儿,这宋使的病终于好了,举国的宴会也将将开始。大周氏早在一个月前就为毓秀备好了这日出行的衣服,今次出门前也不慌不乱的为她装扮,一边还同她说那宋凝,“也不晓得那辽使臣是个什么境况,在我楚朝国土里待了这么些时间。”温嬷嬷在旁边替毓秀梳头发,她便为毓秀理着衣领。“从前觉得三皇子人品长相均是一流,如今看来眼光到底狭隘了些。”大周氏毕竟在钟家待得时间长,政治事情她或许不会处理但眼光总有,“那状元郎都是到非我族类必有异心,除了必要的交接招待外,与那宋凝根本无任何的接触。”可那楚昭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温文尔雅,没几日就偶然在街上遇到了有麻烦的宋凝。之后便于他交好,关系越走越近,前段时间甚至还带着他去游览京城,这心大的王爷,就不怕人家辽国画了军事图来攻打楚朝吗?“他眼光才不狭隘”,毓秀垂着眉眼,“若是真的眼光狭隘,他又哪里能到如今。”大周氏为人正派,定然觉得楚昭这般将辽使团奉为座上宾简直可笑。可若不是楚昭这般能屈能伸,当日他登基之时又哪来这么大的助力。毓秀恨极了楚昭,却不能昧着良心说他是没有眼界心机之人。楚昭或许对不起钟家人,但也未必不是个好皇帝。只是上辈子他先为了登上皇位惹上了辽国那头老虎,最后硬要撕拉开,不得不重用起了哥哥。多么好的算计,多么远的见识,怎么能说他目光狭隘,他明明精明至斯。大周氏将女儿的衣裙整理好,“毓秀,不谈这些。你终究是个女儿家,听母亲的话,这些政事儿是男人们要管的,你只需扶着好好打理自己,跟母亲学些掌家本领就好。”大周氏一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