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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初夜 下药 内射

    

表白 初夜 下药 内射



    陶念醉得发懵,喝下这样多的酒,在她十八岁的人生里还是第一次。

    步伐踉跄着走到门边,隐约听到里面的父母低声说着什么的。

    似乎和她即将到来的留学生活有关。

    心情无端变得低落,她微叹口气,正欲走入自己的卧室,身后忽地多了个人,宽阔的胸膛承接她全身的重量。

    “念念。”男人沉声唤着她的小名,将她快要倒下的身子扶起,手指略微使力,带着陶念向前走去。

    陶念不愿再动,本想着让他背自己进去。转念又觉着她现下的身份和体重着实不太合适,只好强撑着摆脱男人的桎梏,自顾自走着。

    借着客厅的灯光,陶念打开卧室门,整个人扑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她只穿了件睡袍,趴下时袍底风光被身后人一览无遗。

    “陶洲,帮我放洗澡水。”她昏昏沉沉地说道,紧接着又说了句,“谢谢了。”

    “……”陶洲保持沉默没有开口,只是走过来提着毯子的一角盖住她的下身。

    随后,他进了浴室。

    过了一阵,水声传入耳中。陶念快要睡着了,又被声音吵醒。她扭动着身子,面容满是不耐。

    这时,陶洲再次走到她床边,轻声道,“水快放好了,你进去吧。”

    陶念没说话,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边的脑袋却动了动。

    “念念,起来。”陶洲见她闹了脾气,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些。

    陶念突然闷闷开口,“后天的航班。”

    闻言,屋中静默一瞬。陶念还未回神,被子被卷起,女孩已经被结实有力的手臂抱起。她侧眸看去,黑暗中不见陶洲表情,只瞧见他流畅的下颌线。

    她怔愣几秒,将头靠在陶洲肩上,隐约嗅到他身上的洗衣粉味道。

    很好闻。

    陶念唇角勾起,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浅浅的笑意。

    浴室里雾气缭绕,陶念感到轻微的呼吸困难。她大口喘着气,被陶洲放在浴缸前的台阶上。

    此刻她坐着,面前的陶洲站着。少女的视线从下向上扫过,直到与陶洲四目相对。

    “哥。”她喝多了酒,嗓音沙哑。

    陶洲眉眼微动,与陶念相识数载,她从不叫这样亲昵的称呼。

    她向来对他是直呼其名的,今日不知怎的转了性。陶洲不辨缘由,但还是点头认可。

    “小时候,你总说我不叫你哥哥,你还记得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吗?”陶念莞尔道。

    陶洲思忖着回答,“你觉得叫哥哥是偶像剧里情人间的昵称,所以不如叫名字显得亲。”

    他盯着陶念的眸补充了一句,“无稽之谈。”

    陶念点点头,罕见地没有与他别嘴,“是,那时候看多了玛丽苏偶像剧,难免中二,你不会介意吧?”

    “你洗吧,我先出去了。”陶洲起身。

    这时,陶念突然抱住他的腿,“等一下,我桌上还有水,待会洗澡肯定会口渴,你帮我拿来。”

    冷不防被她触碰,陶洲低头恰好望见她胸前两团rou。陶念应该是穿了内衣的,但不知是太松还是怎的,有些兜不住她高耸的胸脯。

    此刻她双臂向前,胸前的沟壑自然形成。

    他像是被什么刺中双眼,猛地抬起头,向门口走去。

    身后陶念的声音响起,“加点冰块。”

    两人的关系本非如此。

    望着这样冷静拘谨的陶洲,陶念突然有些怀念之前的他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说的那句玩笑中带着几丝真情的话,想必陶洲也不会待她至此。

    留学之事,是早在一年前父母便对陶念提起的。她一直持反对态度,但也不愿意辜负父母多年培养和殷切期望,所以没法出言拒绝。

    很多次,陶念找到陶洲,希望他能帮自己在父母面前劝说几句,让二老打消这一念头。

    陶洲每每称是,摸着她的头让她放心。

    直到那天,陶念放学回家,意外从父母口中得知真相。

    最希望她出国留学的就是陶洲。

    也是他向父母提起,并承诺会给予一定的资金支持。

    陶念差点忘了,她哥从大学期间便和旁人共同创业,收入不菲。

    她原以为,他们兄妹两个虽然平日关系显得没那么亲密,但起码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好可惜,她像个神经病一样默默注视他那么多年。

    后面的事情变得很简单,陶念和陶洲吵架,当然,更多的是她单方面地发泄自己的情绪。陶洲认真倾听,偶尔说几句满是包容的话语。

    陶念彻底崩溃。

    “哪怕不当我是你的meimei,就当是一个喜欢你的人,也不该这样残忍吧?”她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神情疲惫。

    陶洲喝水的动作一顿,他放下玻璃杯,脸色紧绷,“别说傻话。”

    陶念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开玩笑的,抱歉。”

    抱歉这两个字,她以前从不说,起码不可能在陶洲面前说。

    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陶念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发生,她也不需要为此做出其他退让。

    往日,陶洲被她的行为惹了脾气,会斥责几声“疯丫头”。

    该是她行使疯子权利的时候了。

    陶洲他走进来时,陶念一眼瞥见水里面那点冰渣,少得可怜。

    果然还是他的作风。

    看到陶念穿着睡袍进浴缸,陶洲蹙眉道,“以后不要这样。”

    热水将轻薄的布料染湿,勾勒出女孩姣好的身姿和曲线。尤其是身上穿着的内衣,此刻也格外明显。

    陶洲俯下身来将水杯平稳放好,陶念望着他的动作,骤然伸出手放在他肩头。

    “怎么了?”陶洲耐着性子问她。

    陶念仰起头想去吻他,却被后者轻松躲过。

    陶洲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可怕,他淡漠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不要太过分。”

    “没意思,”陶念又坐了回去,溅起不小的水花,有些甚至落在陶洲身上,“都没亲到,你急什么。”

    陶洲放在浴缸边缘的手骤然握紧,上方青筋乍现,有些骇人。

    “念念”,他终究还是放缓语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开这样的玩笑,实在不好。”

    陶念笑出声来,“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开玩笑?八岁,我说将来要嫁给你,你可以说是开玩笑。十四岁,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上写着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也可以说是玩笑。但是我今年十八岁了,再过两天就会飞往异国他乡,现在我说我喜欢你,你还觉得是玩笑吗?”

    她说每一个字都用尽全力,像是怕下回便没了机会似的。陶念直直迎上陶洲的目光,她有些疲倦地清了清嗓子,拿出柜子上那个昔日她常用来洗澡时喝水的杯子,又将陶洲拿来的水倒入一半,递给他。

    陶念生得清秀,是长辈们眼里古灵精怪的邻家少女。她笑起来时,唇畔生出两个小酒窝,可爱喜人。

    “哥哥,我敬你……今晚喝得实在太多,就以水代酒了,好吗?”

    陶洲没有抬手接,神情严肃地看着她,“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该明白的。”

    “我知道,”陶念眉眼弯弯,脑袋向一侧偏去,“既然你不喝,算了。反正,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哥了。”

    她作势要将杯中水倒入浴缸中,却被陶洲扼住手腕,夺过杯子,与她的相碰。

    陶洲与陶念相视,动唇道,“念念,你会有很长很好的一生。”

    “当然。”陶念见他喉结滚动,喝下那杯水,眼底笑意浮现。

    陶洲走出浴室后,她简单地冲洗了身体,换上干净宽松的衣服。陶念推开门,对面便是陶洲的房间。

    门内,男人靠坐在床边的地板上,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薄汗。

    从方才回来开始,他便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自他饮下杯中清水,只觉一阵nongnong的困倦感袭来。他原本打算尽快躺下休息,可洗澡时却察觉到身上的异样。

    小腹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烧灼着他的神经。陶洲随父母也喝了些酒,还替醉了的陶念喝了几杯,但他酒量向来不错,并不是会被这点酒影响精神的体质。

    可现下,他的脑子昏沉无比,虚浮着脚步走出浴室,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求感涌上心头。

    恍惚间,陶洲垂首望见自己身下起了明显的反应。

    砰的一声传入耳中,陶洲旋即看向门口。

    只见陶念正站在那里,直愣愣地盯着某处,面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

    “陶洲,你……”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陶洲出声制止,“出去!”

    他鲜少这样疾言厉色。

    陶念当然没有动,她随即从腰间口袋摸索出手机,对着男人便要拍摄。

    陶洲一时气急,被迫走上前与她争抢。

    “你就让我拍一下,留个纪念,多好。”陶念语气浸染调笑之意,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那明明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行为。

    陶洲扣住她的手,将人按在墙上,拿过她的手机翻看。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少女的自拍全身照。

    裸体的。

    陶洲直接将手机扔在了地上。

    “也不至于这样吧,”陶念心疼地蹲下身捡起手机,见到屏幕内容,沉默几秒,“不好意思,我忘了。”

    她抬起头,只见那根属于自己哥哥的性器正昂首挺胸,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小幅度的摆动。

    尽数落入眼底。

    陶念蹲在角落里,更像是陶洲在逼迫她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陶洲知道自己该把眼前人推出房间,警告她不许再进入。可他此时像是被定了身,一动也不动。

    视线已经变得模糊,有那么一瞬间,他辨不清蹲着的少女究竟是谁。

    有多久没有认真瞧过她了……

    当年那个爱惹事的调皮小女孩,已经蜕变成为一颦一笑摄人心魄的女人。

    那张图他只看了一眼,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两团柔软白嫩的乳rou,紧致光滑的女性皮肤,还有下身隐匿在稀疏毛发间的幽深xue洞,一切的一切都令他心绪混乱,难以纾解。

    真正的女性躯体,原是这般模样。

    鲜活而勾人。

    是令男性心驰神往的,也是侵占他全部思维的。

    “念念。”强行抽出最后一丝理智,陶洲轻唤她,声线微颤。

    陶念应他,“哥哥。”

    “走吧,”陶洲最后的话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下次,不要再犯了。”

    他已经猜到事件的罪魁祸首是谁。

    可陶洲还是选择原谅她。

    就因为她是他的meimei吗?

    陶念伸手握住他腿间硬物,男人陡然僵住,像是被人把握住脉搏,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我帮你,不好吗?”陶念用手taonong着他的yinjing,频率并不算快,但在某些因素的催化下,快感被成倍放大,陶洲挣扎其中,无法自拔。

    “陶念,你越界了……”他捉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的手与自己的性器分离。为此,陶洲也受了些苦头。

    陶念圈得更紧,可最终还是敌不过他。

    或者说敌不过他面上痛苦难耐的神情。

    她小心地问道,“真的很难受?”

    “……”陶洲已经无暇再去回应她,双眸半闭着扭过身。

    耳畔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她知难而退了。

    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

    女人的呼吸声还在。

    陶洲睁眼,见到陶念分明已经褪去全身衣服,光裸着身子拥上他,亲吻他的喉结。

    某次浏览论坛,她见到有人说房事里女生亲男生的喉结,会让他更加舒服。

    她没想太多,只希望这样会让陶洲不那么难受。

    陶洲开始分不清幻境与现实了。

    陶念是不是已经走了?

    那现在这个亲吻着自己的女人又是谁。

    他伸手环住她。

    她的腰很细,身子很软,发间的香气也让人迷醉。

    突然很想吻她。

    陶洲蹭着她的鼻尖,很快便要吻上她的唇。

    这时,他们四目相对。

    他终于意识到她是谁。

    心头一跳,陶洲险些窒息。他陡然抬手遮住少女水润双眸,旋即与她唇舌紧密结合。

    他不愿让看见。

    不愿让她察觉这一瞬隐匿的窃喜。

    这该是一场梦。

    或者说,这就是一场梦。

    陶念被他遮住全部视线,落入一片黑暗与虚无之中,唯有唇上湿润的舔舐真实而热烈。

    她试着伸出软舌回应他的吻。

    陶念摩挲着他的皮肤和脊背,直至小腹处紧实的肌rou。

    从前她摸到这里,总会被陶洲躲过。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地抚摸那处。

    陶洲身下的反应更加强烈,抵在她腿间。

    陶念分开双腿,睡裙向上撩去,露出未着寸缕的两瓣xuerou。

    陶洲的手臂撑在她身子两侧,陶念对上他锐利的眸,那里此刻早已被情欲所填满,分不清是非曲直。

    他扶着性器在她xue上来回抽打刮蹭,陶念忍不住抬起腰,主动用手指探入xiaoxue,指尖沾上黏腻的xue水,yin靡生动。

    陶洲的yinjing便在她xue间最湿润敏感之时挺入,冲破阻碍,在极度紧致的xue道中横冲直撞。

    “疼……”陶念呜咽两声,水眸望向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牵动人心。

    陶洲俯首去亲她脖颈软rou,抽送的幅度也降低了些许。但他终究被药物控制,无法完全左右自身的行为。

    只放缓了一阵,便又不管不顾地冲锋陷阵,抱着陶念的身子前后冲撞。

    绵软的乳rou顺着结合的频次摇晃出诱人的乳波,陶洲看得眼热,索性用嘴吸住。

    陶念不知他是无师自通还是从哪里学来的,乳尖猛地遭遇强烈吮吸,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哥哥……”

    陶念哑声求饶,“你轻点。”

    听到这两个字,陶洲敏锐抬头。

    挺身的动作更加无章,陶念的哼叫声也随之颤动。

    陶洲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没有办法停手。也许这是陶念想要得到的结果,他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这是她应得的。

    陶洲忍不住想出些理由作为自我安慰。

    约莫是初次得缘故,两人的高潮来得很快。陶念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xiele身子。而陶洲,则是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射在了meimei的身体里。

    他抽出rou柱,点点白浆顺着还未恢复的敞开xue口流至股缝。陶洲如梦似幻地伸出一根手指,将流出的jingye又填了回去。

    陶念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哥哥是内射。

    心头一震,她连忙爬起来拿着桌上纸巾为自己清理。

    手指探入,着实抠弄了不少出来。

    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对于未知的领域充满迷茫和恐惧。眼眶一酸,掉下眼泪。

    药效还没过去,陶洲头痛欲裂,可见到陶念梨花带雨的模样,烦躁骤然散去,余下的便是nongnong的罪恶感。

    他将少女紧紧拥抱在怀中,口中不断念着三个字,“对不起。”

    陶念吸了吸鼻子,“陶洲,我有点害怕。”

    她想了想,又道,“如果真的……你会不会不让我走?”

    “不,”陶洲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会护好你。”细密的吻落在女孩的发间,陶念却觉得浑身冰凉。

    她还是拒绝了自己。

    泪水混合着汗水,盛夏时节最是磨人。

    陶念挣脱他的怀抱,“我回去了,我要洗澡。”她走得急,脚步凌乱。

    陶洲终于恢复一点神智,没有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