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庄园好多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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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祂们是不可揣度的。”我睁开眼睛,既是在给贝克父女说,也是在给自己说。 然后,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伊德海拉的信徒在等我。 时间倒回到清晨以前。 在那个见到伊德海拉的梦里,我最终得到的回应是: “来呀,回到你该来的地方……” ————想带回艾米丽治疗卢卡?想救凯文? 那么,她要我亲自去见她,要一个逃出生天的人再入恶魔的巢xue。 一夜几乎是自我折磨的梦魇和思量后,我发现自己毫无退路,所以天一亮便找到了艾玛·伍兹,她是里奥的女儿。 我向她打听该怎么去监管者宿舍。 我知道艾玛的第一反应是劝阻,我拿同伴、尤其是艾米丽的处境反过来劝她,依旧不同意?那我还可以讲自己过去在监管者宿舍工作的事情:我说的事实,只不过隐去了那些差点摧毁我理智的见闻。 最终我们踏上了这条深入树林的小路,身后的求生者宿舍不声不响,只有黎明洒下了暗淡的光。我不敢允许自己往后多看上一眼,往前则什么都看不清。 艾玛·伍兹,曾用名丽莎·贝克,为了见到父亲进入欧利蒂斯。后来夜莺准许她在游戏外,在规定时间里与父亲见面。 今天不是规定的时间,但万幸我们在濒临树林另一边出口的地方见到了里奥,他那副木乃伊的装扮还没来得及卸下来。 艾玛告诉过我,她父亲并非恶类,从不像某些监管者那样以折磨残杀求生者为乐。至于莱利的事情,其实是因为他害得艾玛一家家破人亡……总之再入那种地方以前,先接触这位监管者怎么也叫我好受一点。 阐明来意后,里奥说此地不宜久留,带着我们从一条没见过的路进入密道,直接去了他的房间。 我就这么又一次进到了监管者宿舍:我曾经以为只要我能离开,那我绝不要再进来。 可现在我主动来了,唯一的安慰也就是艾玛的父亲领了一条无人的路,我得以暂时不见到“别的”。 “在欧利蒂斯的范围之内,由于庄园主的能力,所有监管者的能力是平等的。” 封闭好他的房间,里奥谈起了正事。 “但仅限于攻击性方面……哈斯塔,还有你此行要见的伊德海拉,祂们作为神明,认可了庄园主的规则,但不代表祂们的其他能力也被限制。” “解决那些怪诞诡奇的改造,我很遗憾帮不上忙————事实上,我虽然来的早,但所知甚少,只清楚祂们是庄园主的同类,或者说比较接近的存在。” 他提起了庄园主……我从没见过庄园主,我的朋友们也一无所知,但是庄园主无处不在。 我便问:“关于庄园主,贝克先生知道多少呢?” “神明。请不要以我们眼里的“博爱”来形容神明,或许在祂们眼里,凡人微不足道。” 里奥一边说,一边安抚性地抚摸女儿的头: “是一切的推动者,歪曲一些人生,改造某部分存在……正如一盘棋上的子,下棋的人不会关注棋子的思想的,一切都是祂自我意志不可抗拒的走向。也许现在,祂就正以不可察觉的角度注视着你我……” “幸运小姐!”艾玛急切地打断了父亲的话,但事实上更多的,里奥也不知道了。 她上前抓住我的手:“伊德海拉也是神明————我不该带你来,这太可怕了!不管怎么说艾米丽是庄园唯一的医生,庄园主要想把游戏维持下去,一定要保持平衡,求生者这个样子缺位下去,祂一定不会不管的……” “……艾玛,”我闭上眼睛,叫她松开手,“不,祂们是不可揣度的。” 与此同时里奥的房门被敲响,我居然还笑得出来,虽说是苦笑:“而且,也来不及后悔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信徒就站在外面。 她没有多说,直接带我往伊德海拉的房间走。路很短,回过神时我人已经和她面对面了。 “既然你来了。”蛇身女神游走到我面前,蒙住的眼睛居高临下审视着我,“我已经将医生放回去了,至于那个牛仔,我把‘撤销改造’的办法做成了解药……”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转折,可就算我猜到了又能怎样呢?她说的是:“不过我交给杰克了,想要自己去拿吧。” 我感觉如坠冰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为什么?” “你该谢谢我没有给更不好应付的,比如裘克,或者……” 我只是问:“为什么?” 她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为了消遣。” 对于伊德海拉的安排,我不作任何抗议。 我出去了,往杰克的房间走。 我知道自己左右不了神的意志,能左右的只有我的心灵力量:一路上遇到一些似人的非人的监管者神出鬼没,我知道他们都在看我,而我谁也不看。 我兀自想起了菲欧娜有套叫“神圣之辉”的衣服,标签上有这么一句:过度的神性,往往比恶魔还恶劣。 恶劣的神吗……到这一步,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如何沦为了祂们的玩物。 祂们是凌驾规则之上的存在,把无知者骗进来,扭曲其人生:瞧她如何察觉不对劲!瞧她如何惊慌失措!这出好戏怎么能没有“恶劣天气里间插着的虚伪晴天”?那得给她点希望让她以为跑得出去!还得给她点勇气不至于这么早就被玩坏!好,现在该上重头戏了————戏剧里面不都要来点舍己为人吗! 于是到了现在,罗网织就,罗网收紧。 脚步踩上杰克门前丝绒般的地毯,这种质感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来的那天。那个时候,我满怀着对未来的期待,睁着双好奇的眼睛应接不暇,自以为脚下之路要三生有幸才轮得到自己来走。 而群神一开始把这阴惨的命运分派给谁,是不会给出任何信号任何暗示的。祂们让我浑然不觉,从容不迫地走我的路,命运是从内心深处向我走来。【1】 我敲了门,那个伪绅士、至今仍是欧美文化中最恶名昭彰的开膛手,噙着恶意的笑容拉开门。 同一时刻,我脖子上的早已愈合的咬痕隐隐作痛,有节奏地悸动。 杰克用猩红的眼睛看着我,一股强大的吸力:我侧颈的咬痕把我往他那里推。我匍匐在了他面前。 我的嘴唇没有颤抖,我的身体没有哆嗦,我全然汇聚了自己的心灵力量,以便还能语气缜密地请求他把我想要的东西交给我,我愿意用自己的鲜血来换。 “谁说要用血来换的?” 顶上的阴影骤然变大,我察觉到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我的脸被他挑了起来面对他。 “那需要什么?” 杰克答非所问,或者说意有所指:“一个年轻的异国女人,无依无靠的那种,要在十九世纪的伦敦东区生存下去,她能做什么工作吗?” 我的本能要我寒颤,我突然意识到了别的,这时候,杰克的另一只手绕到了我身后,从后领伸进去,冰冷的皮肤瞬间要我寒意刺骨。 这种暗示已经够明显了。他轻轻凑到我耳边,暧昧的冷意,冻得我僵硬得犹如业已消亡的骸骨: “她只能做妓女呀,亲爱的,到床上去吧。” 身上的束缚松开了,但交织的罗网要我退无可退。 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行将就木、无动于衷地起身,缓缓地躺在了床上,机械地开始从衣领解开扣子。 我身上全是当时训练留下的淤青,现在稍微开一些缝隙,冷空气就灌进来使我浑身都疼。 可是,这种皮rou之苦在心灵的颤动下已然微不足道了:我原以为我只用损失自己的血液乃至于损失生命。 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反而在这种条件下要我前所未有地害怕起来————这根本不是卖身的事情,杰克是反社会的杀人魔,我不清楚具体会有什么可怕的癖好,但我知道一定有。 ……害怕即将发生的事件,在大多数情况下比事件本身更难忍受。 杰克的阴影再一次覆盖上来,未知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几乎要我神经错乱、头晕目眩得什么都看不清了:这一瞬间,我甚至出现了求生者那边的幻觉。 不,我真的看见了!同一时刻我眼前出现了熟悉的房间的熟悉的人,是凯文和艾玛! 我看见凯文要出去而艾玛拦着他,凯文说:“请让开!我不能让她这么做,我要去救她!” “但她是为了你啊!”艾玛左右为难,“你不能让幸运小姐白费……” 中间夹杂着一些忙音杂音我听不太清,但最后一句话我听得清晰无比,那是凯文哽咽着的声音: “可是……艾玛小姐,请你体谅一颗情根深种的心,作为男人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再一次落到那些怪物手里?况且还是因为我?————我爱她啊!” ! 这句话像枪声一样令我大吃一惊,从神经错乱的幻觉里清醒过来。 “不要!” 我骤然间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猛地抬起腿使出毕生全力袭击杰克,并趁机翻身下床一气呵成,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砰”的一声,慌不择路中我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眼前一黑瞬间意识全无。 …… “幸运小姐,幸运小姐……” 我是被一个温柔的女声唤醒的,睁开眼时空气里弥漫着使我安心的香氛。 “艾米丽!”眼前的医生叫我喜出望外,“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艾米丽微笑着握住我的手:“而且凯文先生也好起来了哦,刚刚卢卡也脱离危险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求生者这边的房间里。 并且屋里面除了艾米丽,还有一个熟悉的人。 凯文走到床边,重新恢复正常的气色让我抢先开口:“你还好吗?你没事了?” 他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深邃的黑眸定定地直视着我:“嗯,都好起来了。” 我左看右看他的脸,确认是健康状况后才想起自己的情况,失去意识前的记忆浮现出来,使我刚放下的心又高高提起。 “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连忙去摸自己的脸,完完整整的没有问题,要不是凯文在这里我还得看看身体…… “放心,都没事。”艾米丽用医生的专业态度告诉我,她已经检查过了。 而凯文沉吟片刻,安抚性地把他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一种暖意瞬间融了进来。 他说:“是夜莺将你送回来的,艾米丽检查后,发现除了昏厥没有任何问题……” 我向他核实了时间,确认我的确在杰克的房间里撞晕过去后,就被送回来了。 我并不觉得走运或者反常,因为我真的按照伊德海拉所说去见了她。 至于我突然反抗杰克还什么事都没有,应该也是伊德海拉做的决策:既然神意不可揣度,那么给我一次喘息之机也完全可以。 凯文突然叫了声我的名字,然后,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骤然颤抖起来。 “不要,”他的声音也带着惶恐的颤抖,“再去冒险了,我太傻了,傻到你已经走了,才意识到这对我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却转过头去,免得他看见我嘴唇上漾起的微笑,我感到笑意已经涌上嘴角,再也按奈不住了。 艾米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我多么后悔,”他继续说,“居然没想到这会使你去到那种地步,我宁可一直忍受下去。” 我不回答,凯文也没停下,声音沙哑地给我讲起了他过去的事情,讲年幼时恩人安吉丽娜如何因为他而死去,讲许久后在印第安部落的生活,讲“文明人”对原住民的迫害,讲他心里抹不去的悔恨,然后,讲到进入庄园后的事情了。 “我曾经万念俱灰,从来认为自己有罪,渴求着什么时候能替人赴死来赎罪,遇见你以后,我觉得活下去变成了一件值得期待的……” “别说了。”我打断他,回过头去重新看着他。 然后,我张开胳膊拥抱了他。 ————最初的印象具有巨大的威力,注定能深深地铭刻在心里面。 我也是如此。与凯文·阿尤索的初遇,用一种缺乏自谦的态度来形容,那就是“英雄救美”:他用套索将我从杰克手里救出来的那一刻,在我心中留下来不可磨灭的初印象。 对“把自己解救出来的英雄”产生好感,自古以来都不是奇怪的事情,自古以来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对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在意,下定了决心替他上场,又头也不回地去见梦之女巫。 所以回顾那个时刻,那个在杰克房间里、奋起反抗的时刻,驱使我这么做的,重点从来不在于对贞洁的信奉、对未知的恐惧,而是在于我的爱情:这既关于rou体也关于精神。 ————初遇时,被下药后疯狂燃烧的情欲迫使我纠缠凯文·阿尤索,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外界强迫掀起冲动,如同烈火将我燃烧殆尽:性吸引力比感情更早清晰起来。 于是到了这一步、经历了失去又回归后的这一步,他有多牵挂而我也一样;在听见那句他爱我时,我真的很高兴。 我发自内心地欢喜,我意识到我想做什么了。 “……” 我骤然的举动让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老久的呆滞后,我才感觉到凯文合拢僵硬的双臂,完成了这个拥抱。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我感觉情绪激动,又一下子从他怀里退出来,仰起头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我的脸。 我们不再说话,只是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凝视对方的眼眸,似乎发出了听不见的声音,传进了彼此的心里面。我们手握着手,于是过去、未来、回忆、渴望,全都融化成了心醉神迷的脉脉温情。 “可以吗?” 凯文说的时候,低下头来,脸离我这祥近,鼻尖都碰到了我的脸。 我没有回答,捷足先登地靠上前与他双唇触碰。 他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搂紧了我的腰,完成了这个起始于蜻蜓点水的吻。 当唇齿松懈开的一瞬间,我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初遇时那个草丛里面,仿佛像是一条砧板上鱼渴求着水一样。 深吻的窒息感叫我不着边际地想起夜色已经笼罩了欧利蒂斯,一句不正经的玩笑话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这么晚了放你一个人回去,我可不甘心啊。 又都是成年人,于是从初吻到深吻,再到松开的时候,我们已经不知不觉间、不知是谁把谁推倒在床上了。我觉得是我,因为目前是我伏在凯文身上的姿势…… 不过也可能是凯文先动的手!朦朦胧胧之际他骤然将我反扑,松开的外衣滑落到一边,紧身的里衣勾勒出古希腊雕塑般健美流畅的身体曲线,属于货真价实的马背英雄————我在仰躺之际感觉自己彻底融化成了波浪,汹涌澎湃中,想起了过去无忧无虑的岁月、曾在工业文明的五光十色里听过的一段歌曲: 亲爱的主啊!【2】 当我来到天堂, 请容许我带着我的男人一起, 请告诉我你会让他与我相聚, 天父啊! 如果可以请告诉我, 如此恩典、难以抗拒的身材, 迷人脸庞让我想要纵情狂欢, 他是我的太阳, 使我如钻石般闪耀。 …… 然而就在此刻,身上的温度突然抽离,凯文松开我兀自起身,重新穿好了他的外衣。 我懵了,支撑着坐起来时,感觉自己还是晕的。这骤然的突变叫我难以理解,只空旷地回了一句:“你……不做吗?” 凯文的脸上还有些许未退尽的红晕,眼底却只有冰冷的凝重:“我无法保证你不会怀孕。” 我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不想要孩子?” 他沉默片刻:“……在这个庄园里,有了孩子只会多一个人受苦。” 现实的残酷终于要我清醒,才想起到底要考虑的事:“庄园的科技水平,有哪些手段可以避孕?” “我不知道。”凯文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就算未曾进入庄园,我也没想过后代的事情:我无法保证不会将侵略、伪善、忘恩负义的罪恶基因遗传下去。” 这个话题唤醒的,是冰冷的现实以及他痛苦的回忆。 “不,不会的。”我连忙想出安慰的话,试图让凯文紧锁的眉眼舒展开来,“人最初的天性大抵相当,善恶是后天的影响。所以,在所谓文明西进的年代,不也有凯文这样的人吗?” “……” 他却跟我道歉,说让我失望了,最后我急了,一定不要他这么自我贬低,牛仔先生才发誓“听话”。 好歹恢复以前花言巧语的作风了,我放下心来,一把将他按倒:“你得好好休息!瞧瞧这黑眼圈,再养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结果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我抓住爱人的手,这是世界上我拥有的、最珍贵的礼物,如果需要的话,我宁愿再次经历过去的痛苦来赢得它。” 我突然觉得懂点花言巧语还是不错的,因为最后,换成了我靠床坐着,凯文枕在我的腿上,质地有些硬的黑发散开戳到了我的裙子。他对我热烈地畅想起来“假如有朝一日我们能离开欧利蒂斯”会怎么样: “凡是参加游戏的人都可以拿到丰厚的报酬,到时候我可以回到故乡买下一个庄园,我得好好经营还得雇人帮工————怎么可以叫自己的夫人cao劳呢!我的时间不要属于我自己,全都陪着你,叫每一片森林、每一层山峦、每一阵劲风都羡慕去吧!我就这么看着你,便能想象到你披上白纱会多么美丽,能叫我带着这迷人的回忆一直进到坟墓里面……” 我笑着打断他:“美得你光想到结婚?阿尤索先生,比起这个,你还不如考虑一下去问问艾米丽,关于计生的事情。” “这太难为情了!”凯文一下子支愣起身,“怎么能和女士谈这种话题……” “我不也是女士?” “这不一样……”突然他头上仿佛亮了个灯泡,“对了!埃米尔和艾达是恋人,我去问问他!” “等等!还有一件事!” 眼见这人行动力超强地要立即出发,我连忙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凯文,你能不能把胡子剃干净?真的很扎哎!” 凯文人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这话他突然跑回我跟前:“真的?” 我点头:“真的,会扎到我的脸……喂你做什么!” 见他突然贴过来,我连忙伸手去推,结果很成功地证明自己推不动。 “那你再试试……”凯文笑着再一次吻了我的嘴唇,成功地证明了真的很扎…… 然而就在他的吻落下的瞬间,我们四周的环境突然一片片地崩裂,显露出一片混沌的空间来。 我一惊,而凯文反应极快地将我护在身后,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可是我永远想不到,会到来的根本不是需要他保护我的危险————而是从那个吻开始,我一生彻底被颠覆的命运正式地开了头,从幕后走到台前来。 我那时被骤然的变故吓坏了,紧紧地依靠在恋人身边索取勇气,而他也一刻不停地,做好了为我拼尽一切的准备。 先出现的是黄衣之主和梦之女巫,他们,或者说是祂们在我们面前止步,用一种熟练的语气问我: “你爱上了一个凡人?” 我没听懂祂们的话,但不要紧了,因为第三个出现的是夜莺。 紧接着,她对我说的话如同晴天霹雳: “我的主人,您玩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