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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门?见他昨天在自己床上毫不拘束认生的样子,显然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要是遇到一些想要巴结他又轻浮的男艺人,会不会就发生点什么了……他知道这一世的周纸砚在这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自己,跟别人谈过恋爱也很正常。可他一想到自己的崽跟别人……心里还是会难受。又过了一会儿,场务过来喊胥苗拍戏。这场戏胥苗一句台词都没有,在冰棺里安安静静躺着就完事,全是周纸砚一个人的独白。周纸砚提着一壶酒,放浪地饮了一杯下肚,望着冰棺中的人,不禁苦笑。他将三页的台词流利饱满地念完,一镜到底。一遍就过了。但曲正对胥苗的表演不满意,让他躺在冰棺那继续躺着,补几个镜头。“涂觅现在已经死了,演死人还皱着眉头是几个意思?”“不好意思导演,再给我一次机会。”刚才周纸砚的声音让他有点胡思乱想,微表情中会不自觉有一些皱眉叹气的动作。胥苗重新调整了下,一个人拍就过了。周纸砚看着胥苗走过来休息候场,勾唇一笑:“前辈今天状态不太好?”“嗯,有一点……”“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什么吗?”经过昨天的事,周纸砚好像是更腻他了,休息的时候直接把背靠在他肩上,慵懒惬意。胥苗没骨气地笑了一下,身子没动,犹豫了号一会儿,只将头微微偏过来:“那……我能问你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吗?”周纸砚笑,无意中又在撩人:“我喜欢你对我没礼貌。”胥苗得到了允许,肃了下嗓子,将声音压得很低才问:“你有没有、那个过……”“哪个?”“就那个……”周纸砚明白了,眉间微蹙,审视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问的这个问题,像是自己受到了冒犯。胥苗后悔问这个问题了,正想打住。就听到周纸砚又笑出了声,“原来你喜欢没经验的?巧了,我就是——”第25章胥苗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脸都红了。咳到最后,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的笑落在周纸砚的眼里,有多纯情。周纸砚眯着眼看着他一会儿,凑近又吹了一口气:“说实话,前辈,你是不是也是?”“啊?”“我看你就是。”他玩笑参半。胥苗看着周纸砚一脸真诚地想要跟他交换秘密的神情,也没把持住,低头承认道:“嗯,我是……”除了拍戏时的假把式,他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周纸砚托腮,不知道是不是猜中了,转眼笑得比他还要开心。·三日后的中午。胥苗的戏份全部杀青了。他怀着沉甸甸的心情定格完成最后一幕戏,然后在掌声中,接过剧组早为他准备好的鲜花和蛋糕。这算是胥苗拍过最艰难、也最舍不得的一部戏了,收工后,他一一跟所有的剧组每个工作人员道别。曲正是真心喜欢他,比喜欢周纸砚还喜欢。周纸砚全靠演戏的灵气,品行脾气没一个好的;可胥苗是从里到外都讨人喜欢,只是欠缺点火候,要是自己闺女还没结婚,肯定想办法给她和胥苗牵线!“杀青之后有什么别的工作安排?我团队在筹备下一部戏,那剧本你到时候拿回去看看,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个角色。”曲正很是大方。说起这事,胥苗不觉有点为难:“暂时没安排,不过我跟经纪人请了半个月的年假,想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前段时间胥苗蹭着周纸砚曝光,又一次迎来了人气小高潮。不说电视剧和电影,好多家综艺、杂志和广告都排队找上门来想跟胥苗合作。看在他从业七年都没有休过假的份上,在这节骨眼上挤出这十五天的时间,也已经是潘文殷能给的极限了。“年假?你打算去哪度假?法国还是日本?”胥苗笑笑:“就在横镇。”“噗哈哈哈哈哈。”曲正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胥苗拍了不少古装戏和民国戏,常年都泡在横镇里拍戏,有好几年过年都是在这影视小镇上过的。他们这群演员在横镇待的时间,也许比在自己家还要多得多。结果说度年假又要在横镇……头一回听到这话从一个演员嘴里说出来,真是稀奇。“拍了这么多年的戏,这地方你还没待腻啊?”“嗯,待出感情来了。”胥苗笑着偷望了远处还在拍戏的周纸砚一眼。其实他的私心是:周纸砚还要在横镇拍半个月的戏才能杀青,他想再陪陪他,抽空也能来片场看他。反正他也没什么别的家人和朋友,唯一的牵挂就是他了。“我前年在横镇买了套房,就离片场这不远。”曲正:“也好,省得又跑来跑去把假期浪费在路上。”……周纸砚这边的戏一结束,也看到了胥苗。胥苗就跟着他进了艺人专属的休息间。“杀青了?”“嗯,过来跟你道个别。”胥苗心里十万个不舍,但还是面带笑容,一脸如释重负。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大盒子,递给了周纸砚:“还有,提前给你的杀青礼物……”周纸砚不客气地接了过来,“什么东西,这么沉?”“一双鞋……”“鞋?”周纸砚一边拆一边调侃:“你不会是想让我走,才送我鞋子的吧?”打开,是一双乔丹限量版的篮球鞋,周纸砚眼中的光不禁顿了一下,久久不能回神。胥苗努力稳定着情绪,耸肩一笑说:“你不是说过这个夏天想好好锻炼吗?我想可以先去打打篮球什么的,我就给你买了这双鞋。”周纸砚并不是多喜欢打篮球。只是上一世的时候,他恨自己只能躺在床上,最想做的事,就是出去自由自在地走动奔跑。他那时常住的医院对面就是一所私立高中,从病房窗户看出去,每天都能看到跟他年纪差不了几岁的学生在cao场上投篮运球。他特别羡慕,却从来不跟胥苗说,知道就算说了也没有用,没有找到适配的骨髓之前能够活下去就已经是奢侈了。可周纸砚平日里还是会留意那些关于球鞋的广告、杂志。他目光停留最多的就是这款鞋。可是三五万一双的球鞋,不是当时的胥苗能够承担得起的。他知道周纸砚喜欢,但也不能空许诺,只能把这些双鞋放在购物愿望清单里,等哪天有存款了再买来送给他。好在这个愿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