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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在这一世实现了。“谢谢前辈,不过我不怎么会打篮球。”周纸砚的嘴角提了一下,很快便沉了下去。胥苗担心他不怎么喜欢这个礼物,尴尬了片刻,又说:“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我觉得我打得还可以。”他去年被邀请参加了一场NBA全明星篮球赛,还是明星战队里的MVP。“那要不……我重新买别的礼物补给你,好吗?”他面带窘迫地柔声询问。他这才想起自己又忽略了一点,以前周纸砚喜欢的东西,现在未必就会喜欢。周纸砚抱着那双鞋,轻声一笑,压低声音靠过来道:“那你,要不要干脆把你自己送给我?”胥苗一怔,脸刷地就飞红了,往后趔趄了两步。周纸砚仔细打量着他的每一个反应,眼底掠过一抹得意,又逼近了两步,将话锋悠悠一转,娇声道:“我是说签约合同的事。都考虑了四个月了,也应该知道你来我这,我以后对你肯定是不会差的,什么最好的都给你。可你要是再不答应我,我的耐心可真的要被耗光了,到时候我就不要你了,怎么办?嗯?”虽然说的是合同,可这些话落到胥苗耳朵里,他觉得莫名有点羞耻。他涨着脸,声细如蚊:“我是想很签到你这边来的……就是潘哥那边可能……”他一直没敢告诉周纸砚他实话。潘文殷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受了周纸砚的刺激,没有再去找别的大公司谈收购自家工作室的事,而是聘请了一些专业的娱乐投资顾问和管理人才,想自己创业办一家正规的娱乐经纪公司。前两天连公司的审批文件都已经下来了。他知道,自己一旦只身进入文墨,很有可能就归柳迪带。虽然他做梦都想跟周纸砚一个经纪人,但这也就意味着潘文殷手下没有别的艺人,不仅这么多年在自己身上投注的心血全部归零,而且对他的创业生涯来说,也会是致命一击。胥苗也知道自己瞻前顾后这个毛病非常不好,可在合作伙伴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背弃他,他还是……“怎么,我的分量还比不上一个没什么能力的经纪人么?”不知道是不是胥苗想歪了,这话听着有点醋味。他一急,又着急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忽视他:“当然不是!就是……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那你怎么证明?证明,我,比他,重要?”胥苗望着眼前的他像个闹别扭的小孩,突然不觉得为难了,眼底甚至不觉泛出了一丝柔光,低头一笑:“那我可以亲你……一下来证明吗?”他的潜意识里,总会在他闹别扭的时候想要亲他。这件以前习以为常的小事,他真的很想很想跟他重温一下。反正这部戏都杀青了,运气不好的话都见不到了不是么?胥苗怕他会拒绝。于是还没等周纸砚反应过来,他就仰起下巴,轻轻地用唇碰了下他的嘴角……作者有话要说: 苗叔唯一的弱点就是太重情义嗷,不然之前也不会那样倾家荡产地对小攻,不要骂他嗷嗷嗷~要骂骂作者!第26章胥苗恍惚之间,没仔细品尝他的嘴角究竟是什么味道,周纸砚的手就搭过来有意无意地掐了把他的腰,他顿时清醒了点,就迅速红着脸离开了他的唇。“不好意思,我……”他见周纸砚闹情绪的样子,太可爱了,一下子没有忍住。周纸砚面色看似平稳无奇,但胸前莫名开始红了一片,他目光流转了片刻,又直直地盯上了胥苗的唇齿,不自觉舔了下牙,冷冷地说:“就这种程度的话,我的分量也重不到哪去。”胥苗胃里打了声嗝上来,手心都跟着出汗了。忽然,周纸砚迎面贴过来,近距离打量他脸上神情,气息打在他的脸上,又像是在向他索吻……胥苗怕自己又会错意,紧抓着椅子把手,闭着眼,忍耐着。周纸砚的手掌突然就搭在了他的手背上,跟他一起握住了椅子的把手,紧紧相缠。他的手掌并没有胥苗的宽,要窄一点,但指却很长,一下就将他的掌给捆住了。“小周老板,柳迪姐的电话——”周纸砚一抬头,见是助理安欣,了无生趣地直起了身,不耐烦道:“知道了,我这边有事。我等下出来再接。”“好。”安欣见到两人的手还搭在一起,起初也有点意外,不过身为一个大佬的专业助理,守口如瓶、遇事淡定是基本功,她待在周纸砚身边什么大风大浪也都见多了。她把手机递给周纸砚后,还面不改色地进来给胥苗倒了一杯水,询问他想不想吃点什么水果。胥苗哪还有心情吃水果,慌乱抽开手,站了起来:“要不我先走,就不打扰你拍戏了。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真的?”“嗯,我这段时间会一直留在横镇,到时候我来剧组探你的班……可以吗?”胥苗轻声地问。他就是为了周纸砚才留在横镇休年假的,就算他说不需要自己来探班,他也会想办法找别的借口来看他,反正剧组里都是他认识的人。但他还是亲口想问一下周纸砚,他乐不乐意自己来探他的班。周纸砚:“那一言为定。”胥苗也心里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嗯,一言为定……”安欣这时又提醒了一下,说柳迪姐在等他的电话,周纸砚这才起身,准备重新打个电话给柳迪。出去之前,他望着胥苗轻笑了一声,问:“不过,前辈你刚闭眼睛做什么?难道摸你的手你就会闭眼睛吗?”说着,他又去摸了下胥苗的手心。是摸,不是碰。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宽厚的手心来来回回摩挲了好几遍,将他掌根的茧子都快摸化了,然后总结出一条结论:“嗯,这下没闭眼。看来你刚才是在期待点别的。”胥苗反应不止慢了半拍:“……我、我闭眼睛了吗?”安欣还在旁边,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不过胥苗下一秒看到安欣微微扬起、看破一切的笑容,心里一阵发虚,故作镇定地将那杯水一饮而尽,就从休息间溜了出去。周纸砚站在门外打电话,是看着胥苗跑走的,轻笑一声,大拇指又不自觉地去拭了拭嘴角残存着湿热的地方,然后用舌尖舔了下拇指。“喂,周纸砚,你听见了吗?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柳迪在电话那头久久不得回应,又无奈叫了他一声。周纸砚心安理得地说:“你再说一遍吧,我刚才魂被勾走了。”柳迪:“……大白天哪来的狐狸精?”周纸砚:“男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