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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成章地,整个群体都感染了。本来可以潜伏几年的,但或许由于末世后病毒也变异了,一年之内他们就都发病了,已经死了一多半的人,剩下的十几个人我看也挺不了多久了。难怪那里行尸不多,我想行尸也感受到他们那里濒临死亡的气息,因此不愿意过去了。”张亚伦倒吸一口冷气,说:“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在他们的脑袋里难道就只有性交吗?我觉得他们的颅骨里面装的简直不是脑组织,而是性器官!这种时候居然不考虑生存,只想着那种事情,难道他们从前也是这样子的吗?”殷琪摇摇头,道:“亚伦,并不是所有恋上同性的人都像我们这样的,他们完全为了性欲疯狂了,堕入动物本能中去了。我想他们从前也是这样,并非仅仅由于末世之后的放纵,崇文曾经帮我查过一些圈子里的内部资料,太乱了,而且还luanlun。”张亚伦有些悲悯地说:“剩下的人病到什么程度了?”“我看到有个老头拉肚子,粪便里带血,也有人身上起紫斑,还有人起水泡的。很多人都在咳嗽,看起来很虚弱,rou都被熬干了。”张亚伦唏嘘了两声,他曾经学医,当然知道这都是艾滋病常见的症状,甚至可能有些艾滋病人体内已经生了恶性肿瘤。艾滋病需要长期用药,如果是在正常年代,只要治疗得好,病人自己注意,可以维持几十年生命,但现在却根本没有那样的条件,别说药物,就连食品都无法保证,艾滋病的营养支持疗法需要给病人提供高热量、维生素丰富的食物,如果不能进食还要输营养液,以维护增强患者的免疫力,可是现在哪有这样的条件呢?别说输营养液,就连食物都十分匮乏,找到什么吃什么,众人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吃到新鲜rou食,更别提水果之类了,现在如果还要讲营养学,那一定是还在睡梦之中。殷琪见张亚伦有些伤感,便笑着搂住了他,深深地吻住自己的爱人,慢慢地将他推倒在地,两个人交缠着脱去了衣服,很快两具赤裸的的rou体便呈现在月光下。当殷琪进入张亚伦体内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一幕拼死yin乱的景象,那些人的行为丑陋而疯狂,就好像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明天,虽然是拼尽全力在高潮,但却透着nongnong的悲凉味道,就好像即将灭亡的家族最后一次盛宴,纵然再怎样烘托气氛,都无法掩饰即将到来的死亡。一想到那些,殷琪便不由得有一点别扭,仿佛自己现在与张亚伦正在做着的事都受到了玷污,他轻轻摇了摇头,将那副场景驱逐出自己的脑海,专心地爱着怀中的爱人。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激情缠绵的树林里这才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别的气息,是那样暧昧含混,与林中渐渐浮起的夜雾交融在一起,浮荡开来,那白蒙蒙的薄雾仿佛也增添了一点桃红色。殷琪和张亚伦身上都汗津津的,尤其是殷琪,胸膛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点银亮的光来,随着汗珠顺胸腹线条滑落,那一点亮光也随之而下,仿佛一粒亮晶晶的小珍珠滑落下去一样,张亚伦仰躺在那里,看着那颗汗珠带着荧光流下,竟忍不住伸出手指追随着汗滴一路向下,一直到殷琪肚脐之处。殷琪被张亚伦细瘦的手指点在肚脐窝里,他低头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只见那根长长的手指点在小腹凹陷处,竟像是按住一个按钮一样,偏偏张亚伦还一脸好奇的表情,真让他有一种呆萌的感觉。殷琪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搂住张亚伦又亲吻缠绵了一会儿,这才翻身躺在张亚伦身边,仰望着天空的星月。今天不是满月,半个月亮挂在天上,天幕上还挂着稀稀落落的星星,星星和月亮向地球投放着银白色的光亮,虽然是恒星的光芒,但光线经过了遥远的外太空,到了这里就只剩下如水一般清冷的感觉,丝毫感受不到那种热度,虽是带来一定亮度,但却让人有一种浸在湖水中的感觉。岛上的夜晚格外宁静,殷琪情事完了,完全放松地躺在那里,思维也茫无目的地浮散开来,忽然之间就想到自己刚刚进入大学时的事情。殷琪眼前又出现教室里那整齐的桌椅,坐在后排往前面一看,一堆乌压压的人头。讲台上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殷琪一向是一个敏锐的人,他第一眼看到这位张亚伦讲师,就觉得这位老师有一种比较强的神经质,对周围的细微变化过于敏感,有点像惊弓之鸟一样,做人十分拘谨,他敢推断,这位老师的人际关系一定十分平淡生疏,因为他根本不善于和人作深入交流。而张讲师甚至在面对学生是都有些过于紧张,说话小心翼翼十分礼貌,讲课井井有条到有一种过于精心与刻意的感觉,让殷琪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中学生物教室挂着的动物标本,蓦然间他忽然对这位老师有些怜悯,觉得他被这样挂在讲台上接受学生们的观看评鉴实在有些可怜,可是后来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老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特别注意的呢?”虽然两个人已经如此亲密,但张亚伦是一个过于腼腆的人,又时时怀着一种不安全感,因此自从确定关系之后,殷琪只能尽最大努力去爱他,从没有问过他太多感情上的事情,但末世后经历了这么多,两个人都已经不一样了。张亚伦想了想,说:“最开始我只是低着头讲课,后来有一天抬起头来一看,忽然发现一堆黑头发之间居然有一片黄色的头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然后就顺着头发往下看,看到的是你的……耳钉。”殷琪脑子里立刻出现出一幅画面,青年讲师无意中看向讲台下方的目光突然凝住了,然后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扶了扶黑框眼镜,两眼就聚焦到一点上,那是染着头发戴着闪亮耳钉的自己。“然后,我就看到了你的脸,当时就想,好漂亮的一张脸啊!只是那样的装扮让我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虽然衣服是正装,但那头发和装饰品实在有些太,太特别了,你知道数学系里很少看到这样的学生。”殷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当然知道数学系的学生都是什么样子,女生还好一些,男生则一个个都不修边幅,别说染发,连发型都不做,更别说佩戴饰品了,平时穿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什么衣服串在他们身上都能穿出老头衫的味道来,因此自己在班级里简直就像一只走入鹌鹑群的孔雀,也难怪老师在课业之外额外注意到自己。殷琪转过去搂住张亚伦,问:“那么老师为什么喜欢我呢?”张亚伦的脸立刻红了,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