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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说:“我,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你很吸引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你很聪明,和谁都能建立很好的关系,又很体贴,从来不会让人感到不自在,还有,你很好看……”殷琪轻轻乐出了声,捧起张亚伦那窘迫的脸,吻了下去。四片柔软的嘴唇结合在一起,是清新的林木气息,殷琪认真地吻着,脑海里如同放电影般回映着学校里的过往,张亚伦在接近自己的时候真像一个试探着把头伸出洞口的小老鼠,若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吓得缩回去,弄得自己对他也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害到他,有时候殷琪真的有些搞不清到底是谁在追求谁。张亚伦的求爱无疑是生涩而笨拙的,就像一只伸出触角去试探对方的蚂蚁,很惧怕直接面对面的接触,更害怕被拒绝,因此两个人兜了大半年的圈子,殷琪觉得那时两个人就像在cao场上一圈又一圈地不断跑步,而且还是以同样的速率,这样当然除了疲惫之外没有任何进展。最后这件事还是自己挑明的,否则以张亚伦那种被动的个性,两个人这种不上不下的消耗拖延还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一想到中间那段朦胧暧昧的时期,殷琪就不由得想笑,明明已经是读大学的人了,另一个还是讲师,结果两个人却像初中生一样单纯幼稚地玩起了苦涩暗恋的游戏,仿佛重回青葱年代了一样,故事情节一不留神就拍成了青春言情剧。当两个人真正在一起之后,殷琪更深地体会到张亚伦在感情方面是多么的幼稚空白,自己只能按照他所能接受的方式来对待他,像呵护一个孩子一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如此清纯,让他和张亚伦都难以理解男同圈子为什么会那么混乱。第73章雄性气概晨光熹微的时候,人们纷纷起来收集露水,再过一会儿太阳出来了,他们就要取火煮饭。伍木水闷闷不乐地在草丛里蹚来蹚去,脚踝上绑着两件衣服。他正低着头看脚边的草叶,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头,伍木水抬头一看,原来是殷琪。“嗨,早上好。”伍木水没精打采地打了个招呼。殷琪满脸笑容地说:“早啊!木水,你怎么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有什么心事吗?你觉得营地是不是还有什么漏洞,行尸会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吗?”“不,不是的,我没不高兴,现在这个营地已经很好了。”“小兄弟,不是这样哄人的哦!你的脸上已经明明白白写着‘别惹我,烦着呢’,真的好像‘少年维特之烦恼’啊,青春成长期的困惑开始了吗?关于理想,关于人生,关于感情,有什么需要先行一步的人讲讲体会的吗?”伍木水被他那种轻松愉快的态度惹恼了,不耐烦地说:“行了,你以为你年纪比我大多少?而且一个正在热恋的人怎么能体会我的感受呢?”殷琪笑着说:“哦~,原来真的是因为爱情,看来我没猜错!认真的,小伙子,你的爱情出了什么问题了吗?这几天你好像和小婵没怎么说话,你们吵架了?”伍木水低头憋闷了一会儿,终于猛然抬起头来说:“我真的不明白爱情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一直很用心地在爱她,陪她做各种她感兴趣的事情,随时准备帮助她,可是她把我当做什么?只是一个玩伴吗?当营地里来了一个异国风情、喜欢玩玩偶的大男孩,她立刻就围着他团团转,马上把我抛在脑后,难道我只是她的一个玩具吗?她对感情毫不在意,就好像爱情只是一只可爱的鸽子,她和它嬉戏一番,很快就会将它放飞掉,然后再换新的一只。她根本不能理解我的痛苦,也不明白我到底有多爱她,有时候她明明在做很蠢的事,我却还要带着笑容说,‘这样很有创意!’你能想象菊地看到她在拼末世图片时会有什么反应吗?他一定会说,‘那简直蠢极了!我们在外面已经看得够了!’而我却和她拼得很高兴。”殷琪温和地说:“木水,别这样想,我觉得那一次的末世拼图展挺有意思的,而且,小婵还是个孩子,她可能没想到那么多。而且,你和她说过吗?”伍木水忿忿地说:“一定要说出来吗?她实在太迟钝太没神经了,难道她完全感受不到我对她的感情吗?我被深深地伤害了,她是我的初恋!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那都是骗人的把戏,让人失去理智,成为一个任人嘲笑的傻瓜,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冷酷无情铁石心肠,再不为任何感情而动摇,没有人能够再用爱情来打动我,我要坚定不移毫无感情地面对一切事情!”就在他握着拳头慷慨陈词的时候,高小婵忽然在远处向他招手:“木水,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伍木水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又尴尬又欢喜,支吾了两声,眼睛都没敢看殷琪,只说了声“我过去了!”就撒腿跑了过去。殷琪在他后面很不绅士地乐了出来,低声说了一句:“真是个冷血硬汉!”这时潘智斌慢慢走了过来,问:“那孩子没事了?”殷琪笑道:“暂时应该吧!刚刚发表了一通男子汉宣言,现在又快快乐乐地一起玩儿了!很有趣是吗?就像一幕轻喜剧!”潘智斌呵呵笑道:“知道我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吗?现在大家终于有心情来考虑除生存以外其他的事情了,什么人生的意义,美丽的爱情,大自然的美好,这些东西全来了,从前四处流浪的时候,我们只能想到食物还剩下多少,到哪里去找物资,今天晚上谁在那儿,会不会突然遇到丧尸,这一类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们安全了,因此可以创造一些精神之花。”殷琪耸耸肩,道:“好在没有因为年轻的爱情而演变成内斗。”潘智斌望着远处玩儿得正来劲的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孩子们不一样了,我们都不一样了,经过了这些,幸存的人更知道生命的意义,我们会处理好的。”早饭很丰盛,吃的是咸狗rou汤,还有一些饼干,火堆则已经被熄灭了。人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真没想到驱虫剂还有这样的功能,洒一点在干布条上,居然很容易燃烧,火绒上很快就焦了,滕帅,这是什么原理?”“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用,不了解是什么化学作用,当初野外生存的教官也只给我们讲了用法,没解释原理,如果我能再见到他,一定会好好问问他。”“幸好现在驱虫剂不像食物那么难找,经常能在房间角落找到一瓶半瓶的,否则